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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去留學(xué)了…
話說有一天,吳邪接到胖子打來的一通電話。電話內(nèi)胖子說了很多很多廢話,聽得吳邪一邊嗯嗯嗯地亂應(yīng)其實已經(jīng)快要睡著。直到胖子說了一句話,吳邪整個人便立刻清醒過來。
「喂,天真你知道嗎?小哥去留學(xué)了!
之后胖子還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堆什么拋棄祖國、投奔資本主義、愛上金發(fā)女郎、他拋棄你了嗎等等廢話,但吳邪已經(jīng)一句也聽不下去了,只是一直在腦海里回想著這句話。
「小哥去留學(xué)了。」
其實有什么問題呢?
雖然那個悶油瓶的實際年齡都可能當我的四叔了,但他的那張臉要人相信他剛滿二十也不是沒有可能…而且學(xué)習又沒分年齡,他現(xiàn)在去留學(xué)也沒有什么問題呀…何況以他那種變態(tài)的生活能力應(yīng)該可以很快地適應(yīng)外國的生活吧…呸呸呸,我才不是在擔心他!吳邪在心里想著。
「喂,我說你呀,天真小同志,我胖爺說了這么久你倒是吭個聲好吧,你還真當我是在浪費口水好玩呀?」
「啊,抱歉呀,我只是在想…」吳邪頓了一頓,忍不住笑了笑說,「不知道小哥說英語的樣子會是怎樣的。我最多也就只聽過他說棕子語。哈哈哈…想想都覺得有趣!
那邊的胖子一聽也立刻笑了出來,「哈哈,對呢,想到小哥要說英語,哈哈,很有趣的畫面,哈哈!
就這樣繼續(xù)跟胖子閑扯了十多分鐘,答應(yīng)了遲點到北京去幫他賣了幾件新來的寶貝,挑一挑眼角發(fā)現(xiàn)天色開始昏暗起來,吳邪便打發(fā)起胖子掛電話了。
「哎呀,差點忘記告訴你,小哥的聯(lián)絡(luò)電話是XXXXXXXX。好了,我的任務(wù)完成了,掛了。真是的,倆口子吵個架還要我來傳話…」然后胖子的聲音就被嘟嘟嘟嘟的聲音取代了。
電話掛了后,吳邪的臉色黑得有如燒焦的鍋底,嚇得王盟立刻自動把店里的東西都收好,趕緊下班了。
「張‧起‧靈!你有種!一句話不說就自己跑了去外國!還想要小爺我親自打電話給你?!發(fā)夢吧你!」吳邪對著桌子上那個木無表情的相中人狠狠地說,然后一把把相架面向相面蓋下去。 「看到就生氣!」
第二天上班的王盟看到老板一向很重視那張和一位姓張的小哥的合照居然倒在桌子上了,便馬上把它立起來。結(jié)果給跟在身后的吳邪看到,吳邪立刻一巴掌又拍倒了照片,然后狠狠地瞪了王盟一眼就躺回了專屬的貴妃椅上發(fā)呆。
王盟背著吳邪翻了一個白眼,心想,「明明是你自己每天把它當寶似的看著,沾了一點塵都大呼小叫,現(xiàn)在生氣了又把氣撒在我身上,又不見你有膽去找張小哥!
吳邪雖然躺在椅上看似發(fā)呆,但心里其實一直在想著很多很多事。
「臭悶油瓶,知道要胖子傳話把號碼給我的話,為什么不直接打個電話給我或者直接來找我…竟然還跑過海去留學(xué)…以前下斗的時候你叫我跑東我就跑東,你叫我跳到坑里我就跳到坑里,我有哪一次沒有不聽你的?上次我不過是要你不要學(xué)人們?nèi)ド鲜裁匆剐4髮W(xué),你居然一聲不向就給我跑到外國去?!我這次就偏不順你意,不會先打電話給你!」
一連接幾天,照片仍是倒在桌面,吳邪仍是躺在貴妃椅上發(fā)呆和在心里想著各式各樣罵張起靈的話。
直到第五天。
吳邪雖然躺在貴妃椅上,但他的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放在照片旁邊的電話。
「從他離開到現(xiàn)在,算起來都有兩個星期了…居然一通電話也沒有…明明以前他每次出門無論有多討厭講話也會打回來說一兩句的…難道…他出事了?! 」想到這兒,吳邪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嚇得正在一旁擦貨品的王盟差點兒就把五千元的玉器掉在地上。
「不行…我一定要打個電話給他!」吳邪握了握拳頭,心想,「就當這次冷戰(zhàn)是我敗好了…」
拿起了話筒,手就很自然地撥打出只聽過一次的號碼。吳邪苦笑了一下,「果然有些東西是會永遠刻在心上,不會輕易地消去的…」
等了好一會兒,電話終于接通了。雖然電話的那一方?jīng)]有發(fā)出聲音,但吳邪一聽那呼吸聲便知道沒有撥錯號碼。
「是我…」
「…」
「為什么不打電話給我?」
「…」
「…你現(xiàn)在還好嗎?」
「…」
「你是不是生病了?」
「…」
「你說話呀!…難道你病得沒法說話了?」
「…沒有!
「呼…那就好了…慢著!你聽好了,我現(xiàn)在是在生氣的!你跑出去就算了,連一個電話也不打回來,算什么意思?!」
「…」
「別又不說話!你已經(jīng)算是個面癱了,不要再當張啞巴!」
「你別氣,我沒事,等我回來。」
說畢便按斷了通話。
王盟看著眼冒火光的老板,不由得退后了幾步,聲音發(fā)抖地說,「老板…不…如…我…現(xiàn)在…去買…張機票…吧…」
吳邪帶著贊許的恐怖眼神看了看王盟,點了點頭,王盟便像腳上長了翅膀似的飛著離開了店面。
「你有種!這次就讓本少爺來看看你在玩什么花樣!」
一個星期后,吳邪帶著靠特殊關(guān)系拿到的簽證和他的行李,坐上了飛向張起靈所在國家的飛機。
在飛機上,吳邪一直在想著,其實是不是他做錯了什么,悶油瓶才會這樣跑到外國去。他平靜下來想,「兩年前我們一起找回了消失了的記憶后,我逼著悶油瓶不能再下斗干這種傷身的活動后,悶油瓶就乖乖地一直跟在我身邊,閑時就到武館教一下學(xué)生…難道悶油瓶是因為生活太無聊,而且我管得太多事,沒了自由才跑掉的?不不不…要跑一早便跑了,哪會等到現(xiàn)在…難道他真的那么喜歡上大學(xué)?可是大學(xué)那么辛苦,功課又多,最重要的是大學(xué)這么多人,悶油瓶這個悶人受得了嗎?不行不行…不論如何也要把他帶回家,以前他照顧了自己那么久,現(xiàn)在是時候由我去照顧他了!」
經(jīng)過了長時間的空中旅行,吳邪的臉色都變得有點蒼白。不過由于他在飛機上已經(jīng)下好決心,要好好地把悶油瓶接回家,所以他都顧不得疲憊的身體和滿手的行李,直接召的士去悶油瓶就讀的大學(xué)去了。
不顧身邊眾人驚奇的眼光一個教室接一個教室地找,吳邪硬是找到了悶油瓶正在上課的教室。
本來想偷偷溜進去,但看到悶油瓶一面認真地在聽課和寫筆記,令吳邪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課程能讓悶油瓶這個平常能閉眼就閉眼的神人變得這么認真。
靠著荒廢了好幾年的ABC,吳邪好不容易才看懂了投影片上的英文字。
居然是市場學(xué)!
這個悶油瓶居然在上商科的課!吳邪驚訝得閉不上嘴,呆呆地站在窗外看著表情認真得有如正在下斗的張起靈。
「…你來了。」
吳邪一個激靈,轉(zhuǎn)身看到張起靈搭著他的肩膀才發(fā)現(xiàn)早就下課,他站在那不知發(fā)呆了多久。
「…你跟我回去吧…」雖然不知道張起靈為什么要特意來學(xué)習,不過吳邪還是決定要把他帶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看他離開了不過是三個星期,整個人又瘦了不少…
張起靈沒有回答,只是搖搖頭,然后拿起地上的行李往外走去。
吳邪本來非常擔心張起靈的身體健康,但這一刻他立刻生氣了。吳邪大步地追上張起靈,一下子把行李奪過來說,「你不先跟我說清楚就不準再走一步!」
他們的舉動太引人注意,雖說他們在說的中文沒有什么人能聽慬,但始終會引人注目。因此張起靈拉著開始有點不好意思的吳邪的手,走到一個沒有人注意的小角落去。
伸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人會走近后,張起靈轉(zhuǎn)回頭看向吳邪。
張起靈那雙一向淡然的眼睛閃過一絲溫柔,對著臉色有點蒼白的吳邪說,「你先到酒店休息,明天我陪你到機場買機票送你回去!
本來聽到「機徹這兩個字十分高興的吳邪,再聽到是送自己離開后情緒又變得低落。 「你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
「考試完了我就會回來!
「你讀什么書呢,有我養(yǎng)你一輩子…」
「…」
「別又不說話…嗯…呀…」
兩人分開后,張起靈用他奇長的兩指托起吳邪的面,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吳邪楞了楞,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但張起靈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嗯…好…好了…這兒還是學(xué)校,有很多人的!」吳邪急急地推開張起靈,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粗鴧切暗亩浒l(fā)紅,張起靈悄悄地挑了挑嘴角。
「好吧…這次我就算饒了你吧,看在你…」吳邪頓了頓,咬一咬唇說,「這么為我著想…現(xiàn)在先帶我到你在住的地方休息吧,我都忘了要去找酒店…」
張起靈摸一下吳邪的臉,又揉了一把吳邪的頭發(fā),便把行李用右手提起,然后左手牽起吳邪的手往外走去。
后記
「唉,王盟呀,你說那個悶油瓶是不是對我很好呢?我后來逼問他那么想讀書的原因,他跟我說是因為不想我每天站在店里工作,天天下班都累得很才要去學(xué)習經(jīng)商!
王盟聽到過翻了個白眼,心想,「明明那時候你累是因為晚上睡眠不足加上經(jīng)常偷偷跑去武館外看張小哥一整天,張小哥居然會被你騙了!
「他好像說過兩天就會回來了,你說我要不要試試煮些菜呢?老實說我真的很想他…」吳邪在貴妃椅上苦惱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等了好久也沒聽到王盟的聲音,坐起來正想轉(zhuǎn)頭說他兩句時,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
「吳邪,我回來了!
「用我三年時間,換你一輩子無憂無慮!
全文完
其實天真和胖子都是很喜歡說臟話的,不過由于我是個不太會說臟話的人,因此就勉強了他們兩人了=)
如果硬是要寫的話說會變成這樣:
「小哥你會來了?!」
「…」
「嘖,明明你的電話號碼和地址都是我告訴天真小同志的,現(xiàn)在一句話也不說。」
「胖子你-嗶-想如何…呀…嗯…」
「…別說臟話!
「…好吧…」臉紅擦嘴角中。
「我-嗶-你們兩位別在我面前親嘴好嗎?耍恩愛嗎?」
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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