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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一章
1.
“這是翔陽隊本學(xué)期的訓(xùn)練排期表!背蛑南聼o人,神趕緊塞了一張紙給牧,“是我拜托三井再拜托他湘北的隊友流川再拜托他一對一的對手仙道再拜托他的學(xué)弟相田彥一弄到的,據(jù)對特級機密,準確無誤!”
“辛苦你了阿神,多謝,你下周訓(xùn)練的請假,我準了。”牧爽快的拍了拍神的肩膀,“盡情的約會去吧!
“可是阿牧,我要提醒你,藤真可是很受歡迎的!
“你說什么?藤真?”
“是啊,聽說陵南的某人、湘北的某人,甚至大阪的某人,都對他……”
“行了!”牧大手一擺,一副睥睨天下,舍我其誰的模樣,“這些我都不在乎!”
望著牧昂然離開的背影,神默默的嘆息,“隊長真是有魄力啊,看來我也應(yīng)該向三井……”
2.
周一傍晚,牧出現(xiàn)在翔陽籃球館。
“藤真,周末和我們海南打一場友誼賽怎么樣?”
“好啊!
下周三傍晚,牧再次出現(xiàn)在翔陽籃球館。
“藤真,周末深澤體大的唐沢監(jiān)督,將在海南開一場籃球講座,高頭教練說要請翔陽全體參加!
“好啊。”
下下周五傍晚,牧再再次出現(xiàn)在翔陽體育館。
“藤真,周末我們海南隊去郊游,翔陽有興趣一起嗎?”
“呃……好吧!
3.
“喂,大家過來一下。”藤真一走,高野就把四大長人召集在一起,鄭重且充滿危機感的說道:“這樣下去不行,海南的那個家伙,明顯對藤真圖謀不軌!
“對,我也發(fā)現(xiàn)了。”永野立即表示同意,“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一定要想個法子阻止他陰謀得逞不可!”長谷川更進一步的補充。
“可是……為什么,要阻止……”看著同仇敵愾的三只,花形表達了自己的不解。海南的隊長追求翔陽的隊長,門當(dāng)戶對呀;而且外頭不是早把他們稱為“雙璧”了么?
“因為藤真是我們大家的!”三雙堅定而憤怒的眼神,讓花形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我有主意了。”一分鐘的靜默后,長谷川舉手發(fā)言,“以后那家伙再登門找藤真,大家想法子絆住他,別讓他跟藤真搭腔!
“對對,那必須的!”高野頻頻點頭。
“可是,派誰去絆住他呢?”永野提出了問題的重點。
“是啊,誰呢……”沒有意見的花形,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脫離群眾”,只好跟著人云亦云。可是他很快驚恐的發(fā)現(xiàn),那三雙眼睛再度齊刷刷的望向自己。
“正隊長不方便的話,出面接待訪客,是副隊長的職責(zé)吧?”長谷川說。
“你跟藤真的關(guān)系最密切,你們是隊友兼室友,藤真有難,你理應(yīng)出手相救!备咭罢f。
“你是我們之中最高大,萬一那家伙惱羞成怒要動粗,你也不會吃虧!庇酪罢f。
“好吧我們承認你是我們中最帥的,除了藤真之外你就是翔陽的門面!”三大長人異口同聲。
花形目瞪口呆,手足無措,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已經(jīng)被推倒了風(fēng)口浪尖,被迫去充當(dāng)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壞人。
4.
周一傍晚,牧出現(xiàn)在翔陽籃球館。
“坐吧,牧隊長。”花形客客氣氣的把牧讓到替補席,瞅了瞅正在獨自分析訓(xùn)練數(shù)據(jù)的藤真,輕咳一聲掩蓋尷尬,“那個,聽說牧隊長是今年全國高中理科競賽的優(yōu)勝?”
“準確的說,是連續(xù)三年的優(yōu)勝!蹦廖∪欢俗卮。
花形從挎包里掏出了一本物理教材,擠出一絲謙遜的笑容,“我有幾道習(xí)題,想向牧隊長請教,不知道可方便?”
“咦,藤真不就是翔陽成績最好的學(xué)生嗎?”
“呃……藤真隊長不是忙于冬季選拔賽,沒空么……”
“這么說,和藤真比起來,你寧可向我請教?”
“是是,請牧隊長一定指教!”
“就這么幾題嗎?有多少都盡管拋出來吧!”
“?!”
5.
下周三傍晚,牧再次出現(xiàn)在翔陽籃球館。
“牧隊長,上次唐沢監(jiān)督的講座,我有幾個問題不太明白,牧隊長能詳細講解講解么?”
“沒有問題,我的理論水平,絲毫不遜色于實戰(zhàn)能力!”
“blablabla……”
“blablabla……”
“多謝牧隊長,你這么一點撥,我差不多就明白了。”花形偷眼瞟身后,藤真已經(jīng)開始整理挎包,準備離開籃球館了,到底可以松口氣了。
“等一下!”牧一把抓住客氣的道謝、說了送客之后,正要站起來的花形,雖然高度有所不如,但強度卻毫不遜色的身體貼了上去,“唐沢教練說,籃球絕對不是紙上談兵的運動,要講求實戰(zhàn)效果,不如我們倆把剛才討論的結(jié)果,現(xiàn)場演練演練吧?”
“?!”
6.
下下周五傍晚,牧再再次出現(xiàn)在翔陽體育館。
在此之前,三大長人已經(jīng)正告花形,今天藤真要給低年級作指導(dǎo),會留到很晚,所以一定要想法子長時間拖住牧紳一,要不就徹底讓他死心走人。
為此,花形絞盡腦汁,總算做了充分的兩手準備。
所以當(dāng)花形一襲白衣,意態(tài)悠閑(實則內(nèi)心決不悠閑),風(fēng)神如玉(實則渾身那個別扭)的在翔陽籃球館席地而坐,面前擺了一個大茶盤時,不待他招呼,一腳踏進來的牧,就被吸引到他身邊了。
“牧隊長,請坐。”花形微微的躬了上身,抬手在自己對面一指,“藤真有事暫時走不開,你品個茶吧?”
“品茶?花形君對茶道也有研究嗎?”
“小有興趣,前日名古屋的某某送了藤真靜岡茶,我們隊長說用來招待貴客!
我已經(jīng)說的夠明顯的吧?你的對手眾多且強大,知難而退且卸了我這苦差吧牧隊長;ㄐ伟巡杷朴频恼迦氡K中,肚子里卻一疊兒的叫苦。
然而牧卻像一只點不亮的蠟燭,不僅絲毫沒聽出花形話中的點撥之意,反而喜不自勝的樣子,拿出喝茶如喝酒的豪氣,一盞又一盞的仰進喉嚨,還不住的夸獎花形茶藝精湛。
終于,花形再也撐不住優(yōu)雅的門面,痛苦的呻吟,“牧,牧隊長,我,我能失陪一陣么?”
“請便,請便,只是……快些回來呀。咦,花形君好像不舒服?”
“我,我,我想上廁所!”花形跳了起來,捧腹直沖洗手間。
7.
“牧隊長,藤真今天有事請假,沒有來訓(xùn)練!
牧一進門,花形就趕緊擋駕。今天總算可以落個輕松,直接打發(fā)他走人了!
“我是來找你的,花形君!
“找我?”花形從對方那張方正陽剛的臉上,奇異的發(fā)現(xiàn)某種古怪的表情,而且原本黑黝黝的臉膛,色澤貌似也有所不同,變作了黑里透紅的醬色。
“唔,借一步說話!蹦辽焓治兆』ㄐ蔚母觳玻挥煞终f的就把他拖出了籃球館。
“到底是什么事?”繞個幾個彎兒,二人最后在籃球館背后的一株大樹后站定。
“花形君,我接受了!
“接受了?接受什么?”
“接受花形君對我的心意啊!
“赫?我的心意?對你?”
“花形君應(yīng)該是喜歡我吧,要不然,為什么每次都想方設(shè)法的和我單獨相處呢?其實我也喜歡花形君,自從……”
“停!停!”天吶,一定是哪里弄錯了!花形連連擺手,牧的一番話不但淋了他一頭霧水,而且嚇了他一身冷汗,“你說,我,我喜歡你?”
“看得出,花形君是一個有修養(yǎng),很羞澀的人吧?”牧笑的又溫柔又大度,“所以,就由我先表白好了!
“牧,牧隊長,你等一下……”花形的聲音好像快要斷氣了,看著那欺上前來的魁偉身軀,腳步一個踉蹌,脊背靠上了樹干。必須解釋,非解釋不可,可是,怎么解釋呢?
“我知道,你們翔陽紀律嚴明,所以這件事,我一定會請示你們藤真隊長的……”牧抬起胳膊,輕輕的在那比他高出十幾公分的腦門,無比憐惜的輕撫了一下。
8.
“我說,情況好像不太對頭啊!迸吭诨@球館窗臺下,眺望遠處動靜的高野說。
“沒錯,好像海南的那家伙,對花形……”永野一副“我看出來了”的表情。
“不過……”長谷川像是沉吟了一會兒。
“花形的話,就隨便他去吧!只要藤真是大家的!”三大長人再度異口同聲!【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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