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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快樂
工藤新一的生日晚會,這次沒有請黑羽快斗。
親密了那么久,一旦吵架冷戰(zhàn)鬧分居什么的,果然還是有點麻煩吧。
白馬探一邊說著工藤啊你生日快樂等等客套用的廢話,一邊在心里暗自困惑怎么偏偏連自己這個嚴(yán)重局外的人都被請到害他一貫的優(yōu)雅本色統(tǒng)統(tǒng)施展不出,只剩想方設(shè)法掩飾內(nèi)心的尷尬。
早知道要來,就先調(diào)查好工藤都請了哪些名流再作打算。這種半個人都不認(rèn)識的晚會真是太考驗少爺?shù)纳缃荒芰α恕?br> 話說回來,他是不是盤算好的不請白馬認(rèn)識的人……?否則怎么可能這么巧?
好不容易從幾位名媛淑女中間脫身,白馬探含了口紅酒,靜靜地在窗前站定。
果如他所料,晚會的主角見他脫困,便微微咂舌,帶著戲謔的笑舉杯。他穿越人群,來到白馬面前。
“我還真是不該來啊……沒想到你也會遷怒于我這種無辜的可憐人!
從開場起,便被無數(shù)的女人灌酒。因為拒絕女士的要求實在太不紳士,現(xiàn)在的白馬只能倚靠著墻壁來保持平衡。
“哪里哪里,我只是跟她們稍微提了下年輕有為的律師先生尚未娶妻這一事實罷了。”手中的杯子與白馬的杯子相碰,新一看他沒有繼續(xù)飲酒的意思,于是挑了下眉,獨自輕啜一口!八罱绾?”
只是想問這個,就把我叫來了嗎?終于是知道理由了。
雖然喝到頭昏,可這并不影響白馬的思考。
不過這招真陰損啊……先讓我嘗點苦頭,直到確定我沒力氣去想什么該死的謊言,再來問問題……
白馬極想深深嘆出一口氣,卻還是無奈地憋在心底。
“依然是活蹦亂跳的,只不過我總有種我的事務(wù)所會被人為拆除的感覺!鄙灶D一下,“那個,如果你有想過作些補償之類……”
壽星君迅速丟了個白眼過來:“你的事務(wù)所我已經(jīng)有半個月沒踏入過半步,叫我作補償有點不合情理吧?大律師!
“再怎么說,你也是爆破時那根導(dǎo)火索吧?”
新一只是笑笑。那笑容那目光讓白馬身上一陣發(fā)冷,他不由自主地伸出發(fā)抖的手去關(guān)窗。
新一卻出言阻止:“關(guān)上的話,貓頭鷹就進(jìn)不來了!
白馬聞言,本是要關(guān)窗的手變了動作,反把原來只露一條縫的窗子給打開了。
“你的晚會再不散場,貓頭鷹會凍死的!鄙晕残囊稽c,白馬干脆走到大廳中央,借主人的名義宣布了晚會的結(jié)束。
“原來,我是貓頭鷹么?”《烏鴉注:請用某奶茶廣告的惡心語氣說說看望天》客人都走光以后,白色的影子在窗口處現(xiàn)了原形,他倚著窗框,右手把玩著一張不斷變換花色的撲克牌。
“習(xí)于夜行的動物,不是跟你很相似么?”新一伸出手,“進(jìn)來,晚風(fēng)會令人頭痛!
“我不是更令你頭痛!焙谟鹂於方枇肆μM(jìn)來,理了理西裝上出現(xiàn)的褶皺,抬眼看著新一。
“既然明知你會不請自來,又何必浪費邀請函呢!标P(guān)了窗,新一從冰箱里取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冰淇淋,塞在快斗手中。
“是么,寧愿用在那些你也不保證認(rèn)識的人身上啊!彪m是這么說,快斗的眼中卻有了笑意。
以至于,聽到新一接下來的話時,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仍保持著那種笑容。
“快斗吶,我們分手吧!
語氣是何等的云淡風(fēng)輕。
慢著……這種氣氛下,難道不該說句我們和好吧才比較合理嗎?!
抑或,黑羽快斗真的忘了,工藤新一其人,從來都是個脫離常理的存在。
“什么借口?”快斗冷哼一聲,剛才的笑容煙消云散。
胸口處突然一陣發(fā)冷,看來今天這樣的天氣是不太適合吃冰淇淋的。
“我想結(jié)婚!
“你想結(jié)婚?!”這算什么?想當(dāng)初拒絕了一個加強排女生求婚的人到底是誰來著?今天你居然突然想結(jié)婚?
“那,結(jié)婚的對象不可以是我嗎?”
如果你說可以,我現(xiàn)在就押著你飛去歐洲把事情辦了。
快斗如是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毙乱豢嘈Γ爸朗墙杩,你又何必存心反駁,想得到更多的借口呢?我說得越多,你會越想不開的。”
新一深知以他的聰明才智,不管自己找什么借口他都能迎刃而解。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等他終于發(fā)現(xiàn)所有理由都無法說服自己對這個注定無緣的人放手之后,他會更加沮喪。
“……是呢!笨於肥艽驌舻赝肆税氩,“我知道了。只是分手而以,也犯不著大呼小叫的!
擺出一張沒有表情的撲克臉,快斗突然走到新一身邊,右手伸進(jìn)了他西服的口袋。
“找到了,在這里呢!”臉上終還是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果然看著新一明明有被嚇到卻還故作鎮(zhèn)定的可愛樣子是沒辦法繼續(xù)保持撲克臉的。
一張門票被快斗從新一的衣袋里拉出來:“生日快樂。”
看清那是魔術(shù)表演的門票之后,新一看著他笑了笑,說:“白癡,你這句話遲到了半分鐘!
對方攤開雙手,擺出一副“那又如何”的姿態(tài)。
“下周我再送你一張,帶著你的新歡盡管來看我的東京首演吧?怎樣,新歡已經(jīng)有人選了吧?”
新一點點頭:“蘭!
“不管是誰……”快斗深感自己這明顯是自取其擾,“結(jié)婚的時候,記得別浪費邀請函。”
不請自來與不會來之間,這次大概會選擇后者。
“嗯。只是我可能不像你所認(rèn)為的那樣節(jié)省?於,祝你首演成功。”新一舉起桌上半滿的酒杯,喝了一大口。
“借你吉言。那么,這瓶99年的Baralo也讓我嘗嘗如何?”
明明杯子里瓶子里都有剩余,快斗卻偏偏欺身上來,重重吻在新一唇上,舌尖熟練地滑進(jìn)牙關(guān),液體輕松地過度到他的口腔。
“喝酒還是別喝太涼的比較好,會傷身的!辈敛羶扇俗旖橇鞒龅囊后w,快斗道了聲晚安,很快便打開大門,走了。
“還不是,都被你給喝了么!毙乱幻摿Φ刈谏嘲l(fā)上,閉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氣。再睜眼時他已經(jīng)稍稍平靜下來,隨即站起身,扯下領(lǐng)帶丟在地上,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那家伙……臨走時還非要把兩人的火都挑起來,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又愛又恨的可惡啊。
黑羽快斗很忙碌。
這是他成為魔術(shù)師之后的首場個人秀。
且不說別的,單就那個人會來的事,就足夠他興奮的。
可是麻煩的是,他還要隨時保持撲克臉。
登臺時看到他身邊的蘭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幸福表情,心里猛地緊了一下。
真的是從沒有想過。自己,是否讓新一感受到過幸福?哪怕只有短短一瞬也好。
相愛時從來不會去留意的事,分手后卻不可抑止地想了解。
啊,差點忘了自己還在臺上。
伸手變出一朵紅玫瑰,將它拋向觀眾席,硬生生打斷自己的思路。
還是考慮今晚的演出吧,節(jié)目,是怎么安排的來著?好像完全沒什么高難度魔術(shù),說到底,今天的演出也只是小兒科。
真是想想就不爽啊……
所以,還是稍微玩點什么吧?
在第四個節(jié)目開始前,快斗突然宣布要請一位現(xiàn)場觀眾上來協(xié)助表演。
“總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也太過無趣了。有沒有哪一位愿意同我共同帶給大家精彩?”
說的夸張,也不過是傳統(tǒng)的大變活人魔術(shù)罷了。
被那張始終洋溢著燦爛笑容的臉?biāo)曰蟮纳倥畟兗娂娂饨兄e起手,就像商場特賣會或是折扣專場一樣……熱鬧。
故意裝作困惑般皺皺眉,說:“這么多美麗的小姐,我該選擇哪一位呢?”
然后,他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重新翹起嘴角。
“為了對小姐們公平,我就選擇一位男士來配合演出如何?”他右手輕輕一揚,“請我的小朋友為我選擇一位搭檔吧?當(dāng)然,不可以比我更帥氣哦,如果把小姐們的目光都吸引去了,我可是很困擾的!
故作憂慮的語氣惹起全場一波又一波的尖叫。
快斗果然很有表演天份。
座位上的工藤新一挑起眉毛,只覺胸口處一陣發(fā)緊。
隨著一聲清脆的哨音,一只鴿子從新一左衣袋掙扎著飛出,在空中小小地繞了一圈,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魔術(shù)師的右肩上。
喂,我的西裝口袋是你放道具的地方么?大魔術(shù)師。
那樣也不賴嘛,能借我用上一生一世也好喲?
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快斗便作了一個邀請的動作,口中還不停地開著玩笑:“唉,不聽話的小東西,你是不是認(rèn)錯主人了,才會跑到這位先生懷里去的。
觀眾席一片笑聲。
很早之前,就有人注意到他和他面容有極大的相似,若不是氣質(zhì)不同,還真有些分不出來呢。
那么,真正的魔術(shù),現(xiàn)在才開始。
醫(yī)院,白馬探瞇著眼睛手起刀落。
被切成均勻大小的蘋果全部落入盤中。
“厲害!沒想到身為律師的你竟有如此的劍道絕技!”服部平次瞠目結(jié)舌。
為了堵住他那習(xí)于胡說八道的嘴,白馬探迅速叉起塊蘋果塞在他嘴里。
“什么劍道,我學(xué)的是西洋劍!奔m正他這一錯誤之后,白馬又附送了一個白眼:“怪不得上次工藤的生日會上沒看見你,原來是一時不慎把自己弄骨折了嗎?”
因為抓小偷而從三層的樓上掉下去,被迫住兩個月的醫(yī)院,衰神附體也就這程度了吧?
“這個嘛……確實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反正大難不死不是很好么。而且,雖然身上到處都痛,但我知道了友情!你是無比偉大的!”
這一個月以來,平次都是由身在東京的各位好友輪流照顧,這使他感動到涕泗橫流。
“知道感恩就好!卑遵R大少爺再次抽刀,秒切了幾只鴨梨!皩α耍裉旃ぬ偎緛硪惨獊淼,但快斗的首場個人魔術(shù)秀,他不能不去看看,可能要晚點才到!
“唉?這樣啊……他們倒是一點也不尷尬呢,看來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嚴(yán)重……”平次一陣?yán)峭袒⒀剩缓蟊е鴤空盤子露出了小狗般的目光。
“他們哪次吵架能長久的,嘛,這次僵持了兩個星期已經(jīng)是破紀(jì)錄了!卑遵R少爺終于耐煩地把刀一丟,把小狗嚇得咽了下口水。
“……你,你難道沒聽黑羽說么?”“說什么?”
“他們分手了。工藤要和蘭結(jié)婚,所以只能跟黑羽說抱歉了,你……果然不知道么。”
白馬探嘆了口氣,拿起刀削完最后一個蘋果,不理會對面那黑小子的垂涎,在上面津津有味地咬著,一口兩口三口,直到只剩蘋果核。
“服部,你說……有些事是不是不知道的人會比較幸福?”“啥?”
“我剛剛在想,依他的性格,真的會這么容易就放手嗎?尤其那理由……竟然是要結(jié)婚這種完全不可能會被他接受的理由!
“果然……和平分手什么的,還是不行么……他們。”平次惋惜。
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一周了,讓它慢慢淡化掉,不好么?
“你覺得……快斗他會怎么做?”平次猶豫了一下,眼前閃過種種殺人現(xiàn)場。
“……我希望,今天他沒有什么預(yù)謀。服部你一個人在這沒問題吧?”
“說什么呢沒看到我活力十足的么?快去魔術(shù)秀,不然說不定來不及阻止黑羽了!如果真的出事,我服部平次首先沒你這個朋友!”如果不是腿傷未愈,平次早已在百里之外了。他用力推了白馬一把,喃喃道:“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們都好好活著……”
白馬點點頭,說了聲保重,便不要命地跑去馬路中間去攔車,弄得司機一陣莫名。
所以。還是晚了呢。
魔術(shù)師業(yè)已選好搭檔,開始了新的魔術(shù)表演。
工藤新一走進(jìn)了黑色的大魔術(shù)箱--這就是趕到的白馬探看到的畫面。
他深吸口氣重重砸在墻上。
環(huán)顧四周,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
結(jié)果。
這種簡單魔術(shù)場上會緊張到要死的就只有我么?
白馬死死地盯著魔術(shù)箱。說不定,工藤新一的生死就決定于此。
第一次開箱,毫不意外,里面是空的。
這倒無可厚非。傳統(tǒng)的魔術(shù)好像都是這樣,為了證明自己如何如何厲害,先故弄玄虛一下。
那么,關(guān)鍵就是第二次開箱了……可千萬別出現(xiàn)某人血淋淋的尸,體啊……
白馬向天禱告。
并沒有預(yù)想中的第二次開箱。魔術(shù)箱就那樣孤零零地被丟在那里。
觀眾們的目光被下一個精彩魔術(shù)吸引住了,一時都沒發(fā)覺有什么不對。前排跟新一同來的蘭仍是津津有味地看著表演,完全看不出有在擔(dān)心。
接下來的演出在白馬看來格外漫長,就在他的腦子不知是亂成了一鍋粥還是一團(tuán)漿糊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接下來的魔術(shù),我要請我的老朋友白馬探來配合我,請上來吧,吾友。”快斗朝天空一揮手,一大群鴿子便向著觀眾席最后方飛去。
白馬探不知在想些什么,仍是呆立不動,仿佛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被鴿子給包圍了。
“吾友?”快斗笑了,“你該不會是想要我的小朋友帶你下來吧?雖然未嘗不可……但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還是別作這種打算比較好哦?
“……要我做什么嗎?”
快斗指指剛才的那只魔術(shù)箱。
“請幫我打開它,確認(rèn)下里面的東西如何?”
白馬聞言后退了半步。
你是明說里面是東西不是人了么……
卻還是硬著頭皮上了。就算里面有什么……也遲早都要面對的。
白馬走上臺,在快斗的指揮下打開了箱子。一束假花靜靜躺在里面。
……總覺得……被耍了。
“謝謝。”
快斗拿了那束假花,突然向空中一拋,假花不見了,一支銀黑色手杖穩(wěn)穩(wěn)落在他手上。
他雙手一拉,從手杖末端拉出一塊紅綢。
依舊是魔術(shù)師的基礎(chǔ)魔術(shù),近在咫尺的白馬卻看不清他的動作。
“還請你幫忙拿著這一邊!
思考原來自己還有作用的白馬依言拉起布,然后煩躁地看了一眼右手的手表。
“咦?是什么呢?”快斗走到布的后面,一群鴿子飛開,出現(xiàn)了一只大家伙。
……哪冒出來的老虎!
太想吐槽的白馬愣愣地看了快斗一眼,卻得到一個背影。
“……嘛,黑羽。我回看臺去了。”
太多不解。
卻什么都沒問出口。
因為那個人,剛才明顯在笑,笑的很開心。
回到剛才的老位置,白馬糾結(jié)地想:為什么自己非要呆在這個完全看不清表演的地方不過也算了本來也不是來看表演的。
有些無聊的嘉賓表演開始了。
如果剛才沒在售票處被攔住,是否就來得及阻止那魔術(shù)呢?
“怎么?在想什么?”戴著鴨舌帽身著T恤與會場的熱氣氛顯得格格不入的青年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
“……我在想,大魔術(shù)師如果能送他最好的朋友一張門票該有多好!
“是你先說不來的,不是我的錯。”舌尖掃過手中的冰淇淋,讓人不禁想吐槽說你丫忘了現(xiàn)在是秋天嗎?!
“我還以為,你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卑遵R轉(zhuǎn)過臉看著臺上的“魔術(shù)師”,心中一塊大石咣地落地。
“我本來也不想放過他的。”快斗聳肩,“不過呢,他這么想死我才不讓他如愿咧!
“哈?”
“一不小心……懂了他離開我的理由而已!
“難道他……”
“嘛,你自己去問咯。好了,不跟你說了,明明都不知道站在舞臺上接下去該怎么辦才好卻還笑成那個樣子,有這樣的傻瓜丈夫毛利蘭好可憐!眮G掉了鴨舌帽,快斗以最快的速度取出擴音器:“吶,大家,就這樣丟了你們的魔術(shù)師好像不太好喲?”
快斗在一陣陣的驚呼聲中穿越觀眾席,來到臺上。
剛才變出老虎時,順手把早就通過暗道在舞臺下面的新一也拉了上來。換衣服只是轉(zhuǎn)瞬間而已。
然后,快斗自己鉆進(jìn)了暗道,給了白馬探一驚無喜……
其實想看看新一在臺上萬分窘迫的模樣……他反而是自得其樂。
“新一,我可能暫時忘不掉你……所以,我會專心研究新的魔術(shù),努力忘記你的!眱扇宋帐直硎竞献饔淇鞎r,快斗壓低聲音說道。
“那樣一來,也不壞嘛!毙乱换氐,“我會一直看著你走向頂峰的,在你忘了我之前!
“還真是討人厭的分手宣言。你的,還有我的,都是一樣!
說完這句話,兩人都松了手。
畢竟快斗的演出,還沒到此結(jié)束。
散場后,各回各家。白馬探跟小蘭借了新一去看平次。
“這個時間……服部也該睡了吧?”新一看了下表,心知白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擔(dān)心你,睡不著的。”白馬叫了出租車,非常想把他一腳踹上去。
“抱歉!
“你到底怎么想的?黑羽快斗放過你簡直就是奇跡!剛才就算你永遠(yuǎn)消失,魔術(shù)師先生也不會攤上什么罪名,你知不知道?”白馬真是氣急了,不紳士地瞪著他。
“他才不會這樣做,失去了我,這個世界就只有魔術(shù)值得他認(rèn)真,怎么可能再去玷污舞臺呢?”新一的聲音越來越低,“而且,他發(fā)現(xiàn)我為什么甩他了。白馬啊,我好沮喪的!
“……”你打算讓他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為啥被甩么?!這人生也太悲劇了!
“呼……白馬,你知道的,他做事除非專心致志,否則根本不能做好。雖然很不甘心,可魔術(shù)在他心里的份量比我還重,最近的他尤其為想不到新創(chuàng)意煩惱不已。
“所以,我想放他去做想做的事,以免將來后悔!
大概這會斷送我們兩人的幸福,但并不等于……必須悲傷。
“后悔的那個會是你吧?”
“我早就后悔了。多后悔幾十年也無妨。”新一看著車窗外霓虹閃爍,右手托腮。
我們不是相愛過,而是相愛著。
縱然,已經(jīng)是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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