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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哈哈!手機黨流云剛下了個UC,擺弄著擺弄著居然驚喜地發(fā)現(xiàn)可以通過UC訪問jj原網(wǎng)站,意味著可能可以通過手機發(fā)長評,所以就試一下啦~
以下為廢話(文章緣起等)時間,沒什么耐心的同學可直接跳到“正文:”字樣后直接看文,謝謝!~
話說,這是流云第一篇DM文,當然,其實也可以看成貓鼠友情文~只不過,曖昧了那么一點點……而已哦!這篇文的靈感來自元好問的《摸魚兒)中的“紅衣半落,狼藉臥風雨。”剛看到的時候,流云就很不純潔地想到了某貓半解羅衫的場景,(偷笑)。而后配合詞中場景思索引申了下,百度了陷空島的位置,居然發(fā)現(xiàn)老鼠每次去找貓其實都是長征一般的遠行。 皬南菘諐u到開封,還需要穿越一個安徽!”于是,我便對老鼠跋山涉水只為見愛人(咳咳,誰說這是友情文的?。┮幻娴木裆钌钫鸷车搅耍谑,文章的思路便慢慢清晰了。加之聯(lián)系到之前看過的一張很有愛的貓鼠手繪圖,于是,偶開始寫偶人生中的第一篇DM文……寫啊寫,寫啊寫,就有了現(xiàn)在你們看到的這篇文。
最后,我要感謝(抱怨?)一下墨大一鍋端的某些坑友對我的腐化教育,沒有你們的腐文刺激以及言傳身教,就沒有標準BG女流云的這篇疑似BL文啊,淚……
一個小提醒:此篇文章戲用了元好問的《摸魚兒》,結尾處亦做了修改,詩詞愛好者不要太介意流云的不敬哈,一笑而過吧~
好了,流云特色長篇廢話到此為止,上正文!
正文:
蘭舟少住。怕載酒重來,紅衣半落,狼藉臥風雨。--元好問《摸魚兒》原詞節(jié)選
他常從水上劃一只小舟來。舟上放了很多壇醇烈的女兒紅,未開封的酒壇,靜靜地摞在一處,黑色的陶制酒壇暈散幽幽的光澤。他偶爾會拿上一壇,拍開封泥,仰頭就口飲下那嗆辣的酒液,然后半瞇醉眼,俯臥船頭,肘壓白色衣袖撐起長身,指撫著酒壇邊緣,像撫著那個人硬實的肩頭。
他常常這樣,快入開封境內(nèi)便一改風塵仆仆的急切,會先去沐浴更衣,換上潔凈的白緞素錦,或買或借(?)來數(shù)壇女兒紅,全堆到一只小舟上,然后慢條斯理的親手劃進那個人在的地方。這是他鎮(zhèn)日呼吸著的空氣,這是日日在他奔波不停的足下流過的清流,連岸邊普通平常的百姓也顯得比別處可愛許多,因為這是他一心守護保衛(wèi)著的人們啊。他抑制著想要相見的急切靜靜感受著,感受著有他在的地方,有他在,都變得更清新的空氣。他常在深夜入城,放了舟楫,喝著酒,半躺著任蘭舟隨意前進,反正總能到達他所在的地方。
空氣中的氣流一變,有衣料的摩娑聲劃開了夜風。耳微微一動,眼仍閉著,笑意卻染上了他微濕的唇角。
小舟一沉,“白兄,長樂酒坊十數(shù)壇陳年女兒紅失竊,我便知道是你!背练(wěn)語聲中有隱隱的嘆息。
他緩緩睜開酒氣微熏的雙眼,把那抹紅上下細細一打量才緩緩開口:“臭貓這次好運氣啊,居然沒缺胳膊掉個貓腿什么的,真是無趣!
來人在他面前坐下,難得不拘儀態(tài),隨意地將手臂擱在曲起的腿上:“勞白兄掛心了,展某這兩月一切安好!
“哦?”他笑笑,桃花眼中繾綣萬千。忽然白影騰起,袖如白電,手疾按向那人脅間。
那人不躲不閃,只在那故意使了些勁的指覆上時眉峰一皺。
“哼!還在白爺爺面前裝蒜,夜探侯府?護衛(wèi)老包?陳州取證?哪一次?”
那人輕輕一笑,“蒙白兄掛念!边@一路上,故意打聽了不少事吧?是不是,很著急呢?
“五爺才懶得管你!五爺是怕你這臭貓輕易被弄死了,江湖中人豈不是也會瞎說五爺不濟?真是納悶這些瞎了眼的人怎么會說什么御貓錦毛鼠不相伯仲,無知!”
“是,白兄”隱隱有笑,脾氣越大說明某人關心越切,越為他的傷感到急躁呢。
他眼一斜:“怎么,還要五爺親自動手?”
“呵!敝赶路瓌樱蠹t官袍滑下。結實筋肉上一處青紫淤紅,其上兩道刀傷,外翻出暗紅的顏色?吹盟揪o了眉,唇抿變白。
“莽夫!”半壇女兒紅抬手就澆了上去。沒提防的人輕嘶一聲。
“現(xiàn)在知道痛了?一個勁往前沖的時候怎么不帶上腦子?”嘴快手下也不停,消毒運氣逼通滯血,動作熟練又自然。
“白兄!薄案陕铮俊睕]好氣。“我一直想問一個問題很久了……”身上在鼓搗的雙手有些僵滯,發(fā)話的紅唇笑意加深。
“什么事?有屁快放!”“白兄你對展某……”對面那人臉都掩進了黑發(fā)里。
“白兄你就這么在意展某御貓的稱號?總是不停來回“監(jiān)察”展某有無受傷武功是否退步,陷空島和開封府距離可是不甚近,上次展某路上耗費了幾乎一月……”
“羅嗦!五爺愛來便來,臭貓你管得著嗎?!”心中一腦,裹傷的結打得又丑又緊,受傷的人不禁輕哼一聲。
開封四品帶刀護衛(wèi)展昭看著那別扭微腦的白衣男子,隨手拉上衣衫,也不費時去系,一手勾卷一壇好酒入懷,一手提一壇往前一送,空出手一拍一掀,提起一倒:“果然好酒!”
白玉堂撈過某人故意送偏的酒壇,眼微瞇盯住那半開衣襟中上下滾動的喉結,一瞬便收回視線:“今夜斗酒,等你傷好再一戰(zhàn)!”
“有何不可?”朗朗雙目彎起,笑聲震胸。
無意的無意的……白玉堂自我催眠,裝作看不到那少見的風情。仰脖狂飲下半壇輕狂。
今夜的開封護城河,一只蘭舟透出燈火微微,酒壇碰撞聲時不時響起。后半夜居然下起急雨,打在船倉船舷咚咚脆響。隨著雨勢漸大,小小的舟子被一天雨簾掩蓋,隱沒了所有聲響。
這便是:蘭舟少駐開封前,載酒重來邀故人,紅衣半落,狼藉臥風雨。(元好問《摸魚兒》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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