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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什么的很是悲催
期末考什么的很是悲催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高數(shù)怎么辦英語怎么辦計算機怎么辦要掛了要掛了要掛了啊啊啊啊!”
蘇純抱著電腦鬼哭狼嚎,一時間101宿舍充斥著他高低起伏波瀾壯闊的吼叫聲。
舍長白武從外面端著盆進(jìn)來,皺著眉一巴掌拍到蘇純腦袋上,道:“死孩子,叫什么叫,知道要掛了還玩DOTA,玩死你活該!”
跟在白武后面進(jìn)來的楊健疑惑道:“你不是沒選微積分么?”對于他們這個專業(yè)來說,微積分是選修課。當(dāng)時純種文科生蘇純高聲吶喊“老子大學(xué)一定要遠(yuǎn)離數(shù)學(xué)”,于是有兩個學(xué)分的微積分他看都沒看一眼。
蘇純瞪他一眼,罵道:“這叫增強效果懂不?哼哼!
白武懶得理他,推了一把楊健道:“今天有個題死活搞不懂,你快給我講講,講完我們玩游戲。”
于是楊健就樂呵呵地和白武跑去學(xué)習(xí)+游戲了。
蘇純委屈了,他從羽絨服的大口袋里掏出手機,想也不想的撥了一大串?dāng)?shù)字。電話一通,他就咬著嘴唇當(dāng)怨婦:“老公親親~~~”
“老公你妹,我馬上就要回去了,你打電話干嘛?”那頭不耐道。
“小武武和小健健他們欺負(fù)人家,55555555555”蘇純?nèi)鰦伞?br> “我□□妹啊,你他媽好好說話能死?”畢過罵道。
“你也欺負(fù)人家,不活了不活了這什么世道啊你們一個兩個都是二世祖是不一個兩個都厲害得不行是不?”蘇純愈發(fā)委屈。
畢過扶額,無奈道:“我給你買了麻辣燙。”
蘇純一重慶爺們,辣什么的是心頭大愛,一聽畢過這么說,立刻高興地眉眼彎彎:“還是俺們家小畢畢最好了~快回來快回來我在床上等你~”
說完啪嗒電話掛掉,蘇純趿著拖鞋跑到門口去當(dāng)望夫石。
“小畢畢你回來啦!~~~~”蘇純熱情地迎上去,熱情地把熱氣騰騰的麻辣燙盒子揣到懷里。
“小畢畢你妹!你他媽別這么叫老子!”畢過罵道,徑自進(jìn)了寢室,和學(xué)習(xí)完畢正熱火朝天玩游戲的白武楊健打了個招呼,視線一轉(zhuǎn),看到蘇純的書桌。
“姓蘇的!你他媽又玩一天游戲?”怒火沖天。
“沒有啊,我中午學(xué)習(xí)了一會會!迸q解。
“你他媽掛科了別來找老子!”頓了頓,又罵道,“從明天開始,早晨八點起床,和老子一起去學(xué)校的CAFé復(fù)習(xí)!”
“八點,不要啊!”蘇純一懵,他每天一覺醒來都得思考半天是吃午飯還是晚飯,讓他八點起,還不要了他的帥命?
“少廢話,明天要是起不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畢過狠狠道。
正刺溜刺溜吃著麻辣燙的蘇純內(nèi)心滴著血和淚。第一次見小畢畢的時候以為小畢畢是多么純真多么友善多么溫柔一娃啊,結(jié)果呢,衣冠禽獸啊道貌岸然啊。
話說開學(xué)第一天,重慶娃子蘇純帶著大包小包領(lǐng)著爸爸媽媽干爸干媽氣勢浩然地走進(jìn)101寢室。他來得算是晚,寢室其它三個床都已經(jīng)收拾干凈,因為還要辦一系列手續(xù)什么的所以三個人都不在。于是從小被慣壞的小少爺蘇純就坐在對床的桌子上看著爸媽給自己鋪褥子鋪床單掛蚊帳收拾柜子。
這時候門開了,走進(jìn)來一個身高一米八五(蘇純目測)的男生,穿著紅色T恤白色短褲,看到這陣仗愣了愣,然后把手中的文件袋放到桌子上,說道:“叔叔阿姨好,我來幫你們吧!
蘇純的爸媽心道這孩子可真有禮貌,我兒子有這樣的舍友不錯啊。于是樂呵呵地推辭了:“沒事沒事,你忙你的,我們四個人夠了!
男生笑了起來:“恩,那叔叔阿姨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和我說!迸み^頭對上蘇純傻傻呆呆的目光,道,“我叫畢過,1床!
畢過是單眼皮但是眼睛很大,笑起來很好看又不會給人女氣的感覺,嘴角上揚的弧度都恰到好處地彰顯著十八歲的陽光氣息。于是蘇純這個從0歲活到現(xiàn)在都沒有談過戀愛的純小GAY就這樣對大學(xué)舍友畢過動了心。
從那以后不管畢過去哪蘇純都跟著,畢過說什么話他都聽,楊健和白武取笑他是畢過的小媳婦,他還傻呵呵地嗲聲叫“老公親親”,惡心地一幫子人幾天吃不下晚飯。
畢過這人吧,對誰都挺好,他屬于那種長得好性格也不錯人緣更是好的,于是追他的小女生自然也多,不過畢過從來都是微微笑著拒絕。蘇純心里暗喜但是還是裝作好奇地問他為什么,畢過拍了拍他的腦袋惡聲惡氣道:“老子要是有了女人你他媽去喝西北風(fēng)啊!碧K純開心地眉眼彎彎,黏他黏得愈發(fā)緊了。雖然畢過對誰說話都和氣,就是喜歡對他大吼大叫,但是他不在乎。
不過到了一月,學(xué)校進(jìn)入考試周,蘇純就不愿意跟著畢過了。他喜歡在宿舍蓋著被子玩電腦,而畢過喜歡到學(xué)校的CAFE復(fù)習(xí)。剛開始他跟著畢過呆了兩天,發(fā)現(xiàn)畢過眼睛不離課本也不和他說話,自己也看不進(jìn)去書又悶的半死于是便死也不去學(xué)校了。
畢過便說:“好吧,那你保證自己在宿舍學(xué)習(xí)!碧K純點頭點頭再點頭,畢過前腳剛踏出去,他后手就開電腦。玩一天玩得風(fēng)生水起直到畢過回來才關(guān)掉。
畢過前兩天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蘇純越來越放肆。這掛科要補考,補考還是提前來學(xué)校,就蘇純那性格怎么可能提前到校,只有重修的份了。于是只能采取強制措施,逼著這死孩子跟自己去復(fù)習(xí)。
蘇純早上起不了床,畢過就跳到他床上把他被子掀了看著他穿衣服;蘇純看書一直打盹,畢過就去衛(wèi)生間灌一杯涼水然后把塑料杯貼到他臉頰上;蘇純學(xué)一會就手癢地要玩手機,畢過就把他的手機電板拆了扔到自己口袋了;蘇純叫嚷著餓,畢過就叫外賣把飯都堆到他跟前看他吃完了繼續(xù)學(xué)。
蘇純受不了了:“我要崩潰了!這哪能記住啊!”
畢過睨了他一眼,道:“多寫幾次就記住了!比缓筮f給他一沓草稿紙。
蘇純淚奔:“我們都學(xué)了整整五個小時了!五個小時!”
畢過道:“五小時你妹啊,你他媽玩游戲整整玩一天怎么不說?”
蘇純委屈:“那不一樣!
畢過冷哼:“那你考慮好,你要是重修的話,別指望老子會陪你!
這句話仿佛泰山壓頂啊,蘇純想了想未來沒有畢過的重修生涯,甩了甩腦袋淚眼汪汪地繼續(xù)看英語泛讀。
這么過了兩三天,英語視聽說和泛讀都考完之后,畢過蘇純復(fù)習(xí)的地方出現(xiàn)一個女生。那女生蘇純認(rèn)識,是隔壁同專業(yè)班級的,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特有感覺(當(dāng)然這話時白武楊健他們在宿舍說的),追畢過追了老久,被畢過拒絕了也不放棄。
蘇純一看,不高興了,小小聲問畢過:“她來干什么?”
“幫她復(fù)習(xí)新聞學(xué)概論!痹捳f教概論那個老頭水平真不是一般的差啊,PPT做得還不如不做,上課也不知道在講什么。所以到了期末,所有人都郁悶了,這概論,要怎么考?而畢過的期中考成績實在太優(yōu)秀了,所以來找他幫忙復(fù)習(xí)的人一撥又一撥。
“我也不會!碧K純不滿。
“那我一起給你們一起講!碑呥^毫不在意。
“蘇純你好,我叫白微微,你叫我微微就行了!蹦桥Φ靡荒槧N爛。
蘇純不大高興地悶聲道:“你好啊,你不能叫我小純。”
白微微嘴角抽了一下:“蘇純真可愛啊哦呵呵呵。”
畢過拍了拍蘇純的腦袋,罵道:“別犯傻。怎么這么大還跟個小孩一樣?炜磿。今天復(fù)習(xí)完我?guī)闳コ院玫摹!?br> 蘇純立刻笑得眼睛都看不見。
白微微見狀插嘴:“去哪吃呀?”
畢過翻開書,漫不經(jīng)心道:“沒想好!泵鲾[著不想讓白微微跟來。
白微微識趣地閉嘴。
畢過開始給白微微講解內(nèi)容,白微微把頭靠過來,身體前傾。蘇純一看,醋意大發(fā)。他揉吧揉吧紙,眼珠子一轉(zhuǎn)。
“小畢畢啊,你筆記本上寫了什么?”蘇純驚呼。
畢過皺眉道:“什么?給我看看。”
蘇純狗腿一樣地遞過去。
畢過看了一眼,念出來:“我是GAY!
蘇純立刻笑得像一朵花,胳膊伸過來纏住畢過的脖子,嗲聲道:“喔好巧啊,我也是!
對面白微微一愣,碰掉桌子上杯子,杯子里的茶水全撒到地上。她努力克制住面部抽搐:“蘇純你好愛開玩笑啊!
畢過面無表情的拍掉蘇純的胳膊,轉(zhuǎn)過頭來對著白微微說道:“你看到了吧,這就是我拒絕女生的原因!
這下不止白微微,蘇純也驚住了。
“還不回神?再不回神老子走了!”畢過掐了一把蘇純的臉。
蘇純臉紅紅的,眼睛里莫名其妙氤氳了一層水汽。他抬起頭,很正經(jīng)地問道:“畢過你說真的?”
畢過扭過頭去,別扭道:“你怎么這么娘們啊!
你以為我為什么只對你一個人兇?別人再怎么著也是別人,我沒理由也沒資格對他們兇,而你不一樣,我早把你當(dāng)成我的人了,我的人我當(dāng)然有權(quán)利去兇了。還有,你覺得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你,老子會愿意大雪天大雨天跑那么遠(yuǎn)給你買這個燙那個鍋么,會愿意每天讓你纏著么,會愿意管你是不是掛科是不是要重修么,會愿意每天操這么多心?畢過在心里狠狠罵道。
“畢過,我也喜歡你。比喜歡吃辣椒還喜歡你!碧K純感動地一塌糊涂。
畢過無語,拿自己和辣椒比,是喜是悲啊。
“畢過,為了你,我要戰(zhàn)勝期末考!”蘇純站在凳子上宣言。
畢過聞言笑了笑:“高分。”
蘇純頓時萎靡,他凄凄慘慘道:“俺不求高分啊,俺只求過。”
“放心,有我在,你怎么會掛?”畢過微微笑了起來,男性氣息噗噗地往外冒,他伸手拍了拍自己老婆的屁股,道,“你難道忘了你老公我叫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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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期末考什么的真的很悲催啊= =完全是為了抒發(fā)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啊,畢過畢過畢過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