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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頸上箭
一、頸上箭
我叫破魔,母親說我一出生脖子上就掛著把小手指般大小的箭。我是和箭一起出生的人,這在整個箭族里是前所未有的。
我降世后的第十天,父親為我請來了族里最德高望重的巫師替我占卜,據(jù)說這是每位新生兒所必須經(jīng)歷的過程,也許是為了保護孩子祈福、也許是為了挑選未來的箭族勇士、更或許是為了某場災(zāi)難……
母親后來告訴我,巫師在為我占卜的時候被我頸上的箭所張開的結(jié)界彈開了,箭告訴巫師只有在我十五歲時才能接受命運的安排。
從三歲開始,我便跟著父親學習射箭和騎馬,跟著巫師學習箭族的巫術(shù)。我的天賦是箭族孩子中最好的,那些同年的孩子沒有我出色,甚至長輩中也沒有幾個能像我一樣將箭族的高等巫術(shù)運用自如。到我八歲的時候,族人漸漸發(fā)現(xiàn)我射出的箭可以凈化邪惡的力量,人們都把我當成守護神一樣尊敬。我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成為箭族的守護者,要用自己的一生來保護箭族。
光陰只在指間流逝。
“孩子,今天你是最美的!蹦赣H為我梳妝完畢后說。我微微一笑。終于等到了,我所期待的十五歲生日,也是族人所期待的十五歲生日。
巫師緩緩的舉起他那雙已經(jīng)布滿皺紋的手,一雙曾經(jīng)給予我溫暖及力量的手,在我的周圍劃了圈結(jié)界。五芒星的光輝被召喚至我的頭頂,占卜開始了。
1分鐘、2分鐘、3分鐘……我閉著眼睛用心感知著過去、現(xiàn)在及未來。
我似乎看見了,看見有兩個十分模糊的影子在打斗,不!好像是三個。他們是誰?我努力的去看,視覺卻越發(fā)的模糊。突然,我的思維被瞬間抽了回去,我猛然開眼,卻是巫師那雙已經(jīng)溢滿淚水的眼睛。
我詫異:“巫師……”
“孩子,你離開箭族吧!”巫師哽咽的說出了他今天的第一句話,他甚至連句生日快樂都還沒有跟我說。
我愣住了,我的父母愣住了,在場的每一個族人都愣住了。巫師又再一次伸出那雙已經(jīng)布滿皺紋的手,鋪開一片用幻術(shù)凝聚的畫面:
這是一個和諧的小山村,有藍天白云,有碧水紅花,還有一群心地善良的村民,他們?nèi)粘龆、日落而息,以守獵為生,善長射箭與騎馬,這便是箭族。突然有一天,箭神山上一股邪惡力量爆發(fā)了出來,形成了箭魔。那股邪惡力量源自于被封印的妖靈,那些被歷代箭族守護神消滅的畜孽。箭魔降生,箭族俱焚。一時間原本安寧的小山村被絕望的哭聲和瘋狂的喊聲充斥,到處都是瘴氣、煙火、污血、殘肢。身為箭族守護神的光箭大人,為了抵抗箭魔只身前往箭神山,在經(jīng)歷了七七四十九天血淋淋的惡斗后,光箭大人將自己的魂體逼出,化作一支光箭射向箭魔,欲逼出箭魔的魂體將之封印,卻硬生把箭魔的魂體一分為二,封印了一半另一半失了靈力而沉睡。
畫面慢慢的退去,一段朱色字體慢慢的浮現(xiàn):箭魔重生于箭族。
在所有幻象消失后,憑空掉出了把金色的鑰匙!凹龝!”我大喊了一聲沖到巫師的跟前扶住了快要倒下的老人。
箭書,乃我族神物,傳于1000年前。用以顯示歷代箭族所招受的災(zāi)難來警示后人。我以前就聽巫師說過,箭書每81年換一次守書者,每代守書者都將自身的神、氣、精與箭書相通來保證箭書的幻象,一但開啟幻象將耗盡守書者全部的神、氣、精。
傳:天有三寶日、月、星,地有三寶水、火、風,人有三寶神、氣、精。精生氣,氣主神,神自靈也。是故精絕則氣絕,氣絕則命絕也。
“巫師,為什么?為什么要動用箭書?您用口述我也一樣能明白,我也一樣能知道我是箭魔的轉(zhuǎn)生。為什么?”我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
巫師又緩緩的舉起手,此時的手已近呼透明了。他拭了拭我的淚水,張口:“保護箭族,殺箭魔……”話音未落,他的手跌出了我的視線落在地上,原本若有似無的形體即刻蕩然無存。我心底前所未有的那種痛苦沖破了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線,我大哭著在空氣中亂抓亂找,我想看到那雙手,那雙布滿皺紋的手,那雙曾經(jīng)輕撫我的額頭、我所見過的最慈祥的手。
父親抱住我,用已經(jīng)沙啞了的聲音對我說:“破魔,我以你為傲!你是我的女兒,你更是箭族的女兒。為了箭族,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振作。
冥冥中的安排,只有順承,無法逆轉(zhuǎn)。
我怎么又陷入沉思了啊!回頭望了望,發(fā)現(xiàn)自己離開箭族的領(lǐng)域原來已經(jīng)這么遠了啊。我用力握了握頸上的箭,臨走前母親緊緊得抱著我、囑咐我不能讓箭離開我的身體,一旦封印之血蘇醒,我便是另一個箭魔,箭族將被毀滅!
我感覺我再也無法回到重前那塊生長的土地上了。
“汪、汪”一聲清脆的呼喚把我拉回了現(xiàn)實。
“云豹,你怎么了?在為我擔心嗎?”我望著那只從小陪在我身邊的飛天犬。它的眼里似乎有著一絲沮喪,我抱起云豹說:“只有完成使命才能回箭族了,我們?nèi)ゼ裆桨!?br>
二、相遇半妖
箭神山是一座圣山,是箭族守護神、巫師的安眠之地,亦是妖魔鬼怪被封印的地方。它異常的潔凈,卻也充滿罪惡。是一座虛無縹緲、非常遙遠的山。父親曾告訴我,去箭神山的路途非常險惡,不但有妖孽阻擋還會有天險在前,只有乘坐成年的飛天犬日夜不停的趕路才有可能在三年的時間內(nèi)回到箭族。我的云豹還小,只好徒步前往箭神山。
“呼,好累哦!云豹,我們在這棵樹下休息好不好?”我撫摸著云豹,任它用舌頭舔我的手指,好舒服。我的視野漸漸得模糊,慢慢的,我看見了一個人,“媽媽!”我跑向那個人,“是你嗎?媽媽!你別走!媽媽……”
“汪、汪”
我突然驚醒,原來剛才的是夢,“云豹,你想箭族嗎?”我看著那只純白色的小犬,云豹真的非常漂亮呢。
突然,我感覺這附近有異樣的東西,舉起弓箭指向離我不到2米的灌木叢。可我卻覺不出邪惡的味道。
“喂!女孩子家沒事舉什么箭?”那個東西似乎毫不在意的丟出這么一句話。此時,灌木叢中走出一個身著紅色武袍,留著一頭銀白色長發(fā)的人。
我盯著他,他有著一雙犬類的耳朵,赤腳,頸上掛著一條由大型妖怪的牙齒組成的項鏈,臉看上去,陽光。我仍用箭指著他,不推讓的說:“你不是人!你是誰?”
“喂!我可不希望總被這玩意兒指著。”他指了指我手中的箭,十分調(diào)皮的說。
在我確認了他身上沒有邪氣后,我慢慢放下了弓箭,直視他:“你想怎么樣?”
他居然漫不經(jīng)心的刁起根小草說:“你是箭族的守護神吧?”
我詫異,他居然知道我是箭族的人。我說:“我不是箭族的守護神,我只是一個要完成使命的人!
“原來他們沒有給你神力,或許是你無法接受!彼呑匝宰哉Z邊指著我頸上的箭說,“你脖子上的箭是守護神光箭大人的化身,是你做為箭族守護神的標志。”
“你都知道?還知道的呢?能全告訴我嗎?”我像是碰到了救世主般興奮,又帶點疑惑的看著他。
誰知他眨了眨眼丟出一句可以把我噎死的話,“我肚子餓了。”我無語的點了點頭,把身上最后一塊松糕遞給了他。這還是臨走前族長夫人為我準備的。
在上演了一番狼吞虎咽后,他神情舒緩的說:“還有嗎?”
“……”我將火氣脹到了最高點,舉起箭指著他大吼:“你到底說還是不說?”我想這個時候要是有鏡子的話,我會看到一個長著紫紅色番茄臉的自己。
他嚇了跳,仍笑嘻嘻的說:“別急,別急,我這就說!
長輩們長常說六月天,孩子的臉。我眼前這個“人”身高至少5.8英尺,亂沒有孩子的感覺,可那張臉卻變得比六月天還快,現(xiàn)在臉上的那種嚴肅神情,讓我覺得剛才看他笑過是種錯覺。
他說:“我是一只犬妖。四百年前,我的曾曾祖父跟隨著箭族守護神,也就是光箭大人,前往箭神山消滅箭魔,在與箭魔大戰(zhàn)四十九天后光箭大人知道再戰(zhàn)已經(jīng)不會有結(jié)果,就用盡了自己最后一份靈力把我曾曾祖父鎖在結(jié)界里,自己將魂體逼出化作光箭封印了半個箭魔,也就是你。另一半箭魔的魂體仍沉睡在箭魔的體內(nèi),四百年后就會蘇醒。”他嘆了口氣,繼續(xù)道,“曾曾祖父用盡自己全部的妖力喚出光箭大人的神,大人的神告訴他只有破魔之箭才可滅箭魔!闭f完,他直示我,讓我有了一絲不自在。
我轉(zhuǎn)了身,難道所謂命運就是前人安排好的事嗎?可破魔之箭又是什么?我無奈,但也只有面對。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此刻我所能信賴的人,就是眼前的“人”,犬夜叉。一只犬妖與人類的后代,半妖。
箭神山還很遠,但我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微妙的變化,我,不再是一個人。
兩片白云相重,不知是相遇,還是擦肩而過。
“咦?”他又豎起了那只嗅覺超好的鼻子。
“是不是有異味了犬夜叉?”我習以為常的問,自我們踏上前往箭神山的“征途”后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妖怪,他在前面沖鋒,我在后面發(fā)箭,我們早已培養(yǎng)出了默契。
“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他說。
我們順著味道去尋找來源,突然,一個面目猙獰、嘴邊還不停滴著血水的怪物從前方不遠處跳了出來。那只妖怪的身后,是幾具已補嘶爛的尸體。
“可惡!你這只丑陋的妖怪!”我大吼著把弓箭撐了起來。
豈料那只妖怪打了個飽嗝狂笑:“哈哈哈,就憑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和一只半妖?快來成我的美食吧!”說完朝我們撲了過來。
“我最討厭口出狂言的妖怪!” 犬夜叉大叫著一爪迎向那只妖怪,一只熊妖。熊妖瞬時被抓裂,伴隨著那妖怪的慘叫一堆瘴氣飛了出來,一時間嗆得我不住的咳嗽。我緩了緩,舉弓朝瘴氣射了一箭,氣消失了,陽光又開始從樹蔭中撒下,光亮點點,無比溫暖。
這時,我發(fā)現(xiàn)犬夜叉在看我,不覺臉一紅,問:“你怎么了?”
“你說不定能射出破魔之箭!”他神情堅定的說,“你的箭,具有凈化妖力邪惡的力量,而你又叫破魔,難道是注定?”
“又是注定么?”我黯然,我只想做一個默默守護箭族的平凡的人。
我和犬夜叉相遇已是一年前的事了,這一路上我們經(jīng)歷了許許多多的磨難,斬妖除魔似乎變成了每天的必修課,而我的靈力也一天比一天強大了。云豹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變身,我常和犬夜叉坐在云豹的身上飛躍湖泊、穿越森林。坐在犬夜叉的身邊,我的感覺很奇妙,那是一種沒有來由的安全感與溫暖。有時候他對于我出于關(guān)懷的那種任性,竟會讓我覺得好窩心,好滿足。如果沒有“命中注定”那我和他還能相遇嗎?我不禁茫然……
又是一個黑夜。
天空被隱隱閃亮的繁星襯得欲顯黑暗,周圍已經(jīng)被寧靜渲染,是一個難得安靜的夜晚。
我忍不住打破這靜的平衡:“犬夜叉,如果我與箭魔同歸于盡,你會記住我嗎?”
他被我的話激怒了,鼓著嘴嚷:“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俊痹谖野l(fā)愣的一瞬,他把我緊緊的抱住,十分溫柔的說:“破魔,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即使是箭魔不也行!等我們戰(zhàn)勝箭魔后我要和你在一起,永永遠遠在一起!”
“犬夜叉……”我總是不自覺的流下眼淚,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
我靜靜的依偎在犬夜叉的懷里,感受著來自他內(nèi)心深處的溫暖。無論我們今后面對的是怎樣兇狠的妖怪或險峻的道路,我都會勇敢的走下去,因為我的身邊有了他的陪伴,一個英俊、任性的半妖少年。
不知不覺中,我和犬夜叉已經(jīng)缺一不可,不離不棄了。
三、決戰(zhàn)?命運之輪
“到了嗎?真的到了嗎?哇!犬夜叉,我們真的到了!”我嘆道。
“是啊,我們真的到了!彼f。
三年過去了,我們終于到達了命運的中心——箭神山。那真是一座寧靜、祥和的山。純白清透的霧氣彌漫在山的周圍,點點燦爛的陽光撒落在山間。如此潔凈的圣土,怎么會殘留著箭魔的身軀?今天,就是我的決戰(zhàn)之日。我的十八歲生日。
“云豹!”我大喊一聲,云豹立即變身成為了一只氣宇軒昂的飛天犬。我和犬夜叉坐在云豹的身上直沖山頂。
“這座山太潔凈了,我不舒服!” 犬夜叉又嘟著嘴抱怨。
“哈哈,誰叫你也是妖,還是只半妖。”我逗著他玩說,看著他被我激怒的樣子真的好可愛,這是給我陽光和力量的表情啊!過了今天,我還能看到嗎?
消逝是另一種永生。
箭神山頂。
我們的面前是一只沉睡著的怪物,它面目猙獰,頭呈箭型,鋒利無比。這就是箭魔。而插在它胸前的金箭,就是光箭大人化身的光箭。
在看見箭魔的同時,我體內(nèi)的血液瞬時沸騰。我害怕,難道這是我體內(nèi)箭魔的血與它體內(nèi)殘存的另一半魂體在相互呼應(yīng)嗎?
突然,箭魔胸前的光箭慢慢的退去,直至消失。天地仿佛要回歸混沌般搖動起來,烏黑的瘴氣從箭魔的身體里向外擴散,原本純白潔凈的箭神山此刻正被吞噬。
“糟糕!箭魔開始蘇醒!” 犬夜叉大叫著將我抱到安全的地方。
“怎么會這樣?”我大吃了一驚。
“哈哈哈!我又重新看到這個世界了!”箭魔蘇醒了,“唔?有活人的氣味!彼涯樲D(zhuǎn)向我們這邊,眼里突然閃過一絲異動,“哦?你是破魔吧!哈哈哈,是你頸上的箭吸走了光箭的原體,解除了我的封印,真不愧是我的轉(zhuǎn)生!”
我和犬夜叉同時驚住了,“不可能!箭魔,我是來消滅你的!”我大聲喊道。同時將弓箭舉了起來。
“消滅我?哈哈哈,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身體里流著的是我的血,快過來和我融為一體吧!”說完,箭魔張著大口朝我撲了過來。
“破魔,小心!” 犬夜叉一把抱起我跳開。
“看箭!”我對著箭魔射出了第一只箭。天!我純白色的箭在接近箭魔的那一刻變成了黑色,被它吸了進去。
“破魔,你的箭……” 犬夜叉驚訝的看著我。
“哈哈哈,破魔,你體內(nèi)箭魔的血液正在蘇醒,你再也射不出凈化妖氣的箭了!快來和我融為一體吧!”箭魔又再一次撲向了我。
“不許靠近她!” 犬夜叉大吼了一聲,一爪迎向箭魔。但是沒用,箭魔靈活的避開了他的攻擊。
幾個回合過去了,犬夜叉已經(jīng)傷痕累累,箭魔卻完全沒有受傷,而我射出的五只箭都被箭魔吸收了。怎么辦?我是箭族的子女!我不是魔!我要救箭族,我要救犬夜叉!
我暗自下定了決心,右手緊緊握住我頸上的箭,大喊:“光箭大人,請賜給我凈化一切邪惡的力量吧!”說完,我一把扯下頸上的箭,用力將我左手的食指劃破。一滴魔血流到了箭上。
忽然,沾了魔血的箭散發(fā)出純白色的光彩,潔凈的光芒使箭魔無法靠進我們。那束光慢慢朝我籠罩,把我包圍。
“破魔,你怎么……” 犬夜叉在光芒外喊到,他也無法進來。我突然意識到了,原來一直尋找的破魔之箭就在我身上,就是我。我把弓奮力丟給他:“犬夜叉,拿好我的弓!”
白光越來越強烈,我?guī)缀蹩床坏酵饷娴囊磺,他怎么樣了?箭魔又是如何?我努力的向外望去,就在這時,我看見箭魔的面孔開始扭曲,顯出極端痛苦的表情。它的全身都在抽動。
“破魔,你在干什么?你我是一體,我完蛋了你也完蛋!”箭魔近乎瘋狂的喊叫,夾雜著痛苦的哀號。犬夜叉似乎明白了一切。
我對著箭魔大笑:“光箭正在凈化我體內(nèi)的魔血,為了消滅你,即使同歸于盡我也不在乎!”
“破魔……”犬夜叉輕輕的叫著我的名字,他的眼神里已經(jīng)溢滿了一種濕潤溫暖——愛。他對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我的身體慢慢上升,白光已完全把我圍住。犬夜叉!再見了!在我喊出這句話的同時,白光炸裂了。一把純白色的箭掉了下了,這就是我所化成的破魔之箭。
犬夜叉飛快地把箭裝到弓里,對準箭魔的心臟射了出去。一時間箭魔發(fā)出驚天動地的慘叫,白光從它的胸膛向外擴張,所到之處凈化邪惡。箭魔再發(fā)出了一聲巨響后,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箭神山又恢復了往常的神態(tài),純凈的陽光、蔚藍的天空、潔白的白云,滿是寧靜與祥和。
夜叉望著這一切,眼神飄過一絲笑意。他背起我的弓,帶著云豹,走了。永遠的離開了。
從此以后,他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四、后記
我叫破魔。
我是一支箭,一支用來凈化世界的箭。
所以我沒有資格去享受永恒的愛。
但我曾經(jīng)愛過,也曾被愛。
這就夠了。
我是一支箭,一支曾經(jīng)享受愛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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