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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短篇】以男主人公程誠的視角回憶他與歷史上著名的夏詠安女將相識以及接觸的故事,程誠是邊疆的將軍,一次戰(zhàn)役中與一位將軍之女相逢,一段交鋒后才知曉對方是女子。而后便有對女子為將的感慨以及敬佩。
  在一次次接觸中程誠對這位剛柔并濟的女子產(chǎn)生情愫,卻在一次調(diào)虎離山之計中永遠無法與對方相見。
內(nèi)容標簽: 強強 情有獨鐘 女強 古代幻想
 
主角
夏詠安
視角
程誠

其它:玄幻,女將,長生,轉世

一句話簡介:思念著那個意氣風發(fā)的人

立意:心細民生不拒犧牲

  總點擊數(shù): 0   總書評數(shù):0 當前被收藏數(shù):1 文章積分:49,446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架空歷史-愛情
  • 作品視角: 男主
  • 所屬系列: 原創(chuàng)
    之 短篇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shù):11437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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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憶中她的模樣

作者:西木貝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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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記憶中她的模樣


      序章
      天空灰蒙蒙的 。不過一刻,遠處的山后透出一絲光亮。起初只是一片橙光,而后大片大片的金黃迸發(fā),擊退成片的昏暗,逐漸照亮天空。一線燦爛的亮光照在高處的牌匾,反射出金黃色的光芒,忽得一下閃了他的眼睛。他瞇了瞇眼,很快緩了過來。這種情況已經(jīng)感受過很多次了,但他并不討厭。相反,他還很喜歡。盡管被光線糊了眼,他還是認得那三個經(jīng)千年而不朽的字——永安城。
      眼睛酸澀了,他低下頭,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性淚水,繼續(xù)向城門走去。

      一
      “喔喔喔!”
      一聲清脆響亮的雞鳴打破了黎明的寂靜,催促著永安城煥發(fā)她的生機活力。不一會,各家各戶此起彼伏地響起叮叮當當?shù)穆曇簦苫畹母苫,上學的上學,不一會又安靜了下來,井然有序的活動中透出一絲安寧。
      程誠坐在城門的一塊石板凳上,手里攥著一朵鮮艷的白玫瑰,似乎是剛從枝椏上摘下的;ò晟系穆吨樽灶欁缘木蹟n,匯聚成一滴水珠,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卻像沒感覺到一樣,依舊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程誠在這里坐了一個小時了,他看著這個小城從寂靜到熱鬧,再回歸平靜,結束了一天中的第一個階段。
      不是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年輕人。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一位大媽嚇了一跳,以為是從其他城流浪過來的小乞丐,還熱心的準備了飯菜,請他進屋坐坐。不過他拒絕了!爸x謝大娘,不用管我,我就是坐坐!焙髞硪灿写鬆敶竽锬酥列『⒌难,他也以此回絕。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習慣了這位永安城的NPC,看見程誠時會打聲招呼,他也會特意從“發(fā)呆”狀態(tài)中回神,笑一笑點點頭。
      過了一會,他起身,如往常一樣走向城中央的噴泉。意料之外的是,噴泉處來訪了一位程誠未曾見過的少女。她蹲在噴泉邊,一只手中握著用粗布包起來的類似面包屑的鳥食,一邊撒著,一邊輕撫著鴿子們的頭。那些鴿子們安安靜靜地呆在她的周圍。他也是覺得有些稀奇。
      大概是新來的游客吧。
      程誠走上前,坐在了他“固定NPC”的座位上。不出意外,他一靠近,鴿子都避開他飛走了。說來也奇,這兒的鴿子跟有靈性似的,總是能精準地感受到他的方位并撤離,大抵是被他身上的力量嚇到了吧。
      少女的手滯在空中,她剛剛眼睜睜地看著一只鴿子從她手下溜走。她緩緩的轉過頭,用哀怨的眼神看了一眼程誠,然后起身,輕哼了一聲走向了噴泉的另一側。不一會鴿子又回來了,只不過它們都識趣的遠離程誠那邊。
      程誠輕攥著手中玫瑰的花桿,右手稍不留神被尖刺扎破了大拇指。他手指輕顫,挪開右手,食指輕抹了一下受傷的部位,血漬被抹開,傷口卻不見蹤影。而左手的玫瑰似乎更加燦爛了。尖刺上的血漬也消失不見,玫瑰底部染上了淡淡的粉紅色。
      鴿子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咕咕”叫著撲騰著翅膀飛上天去,在噴泉的上空盤旋了幾圈,然后四散而去。
      鴿子又跑走了。少女愣了又愣,回過神后疊好布包朝著程誠走來。
      “大叔!你把鴿子又嚇跑了!”少女立在他前方,插著腰表達不滿。
      “抱歉啊,那我挪一下吧。”
      “算了,鴿子估計也不會想回來了!鄙倥财沧臁
      “哎大叔,你這只玫瑰是給誰帶的呀?”少女整理了一下裙子,坐在了程誠旁邊!拔业竭@幾天了,每天都見你拿著一朵白玫瑰,”少女像是想到了什么,朝著他嘿嘿笑了起來,“該不會是為了見喜歡的女孩吧。”
      猜的還挺準的。
      “算是吧。”程誠回道。
      “那我能看看是什么樣的仙女嗎!”少女眼睛放光。
      程誠愣了愣,然后搖了搖頭。
      “啊,不能嘛……”少女有些失望的攥了攥裙子。
      程誠又搖了搖頭,“不能見她,是因為她已經(jīng)離去了!
      “離去是指……”她驚愕的抬起了頭。
      “嗯!
      “抱歉啊,我提了你的傷心事!鄙倥行┚趩。
      “沒關系,知道你是無心的!
      然后就是一陣尷尬的沉默。
      “你知道這座永安城的由來嗎?”程誠突然開口,驚到了一旁的月知。
      “不是很清楚哎,據(jù)說有一位名為‘夏詠安’的大將軍在戰(zhàn)場上英勇犧牲而換來城中百姓永世平安,人們?yōu)榱思o念她而改名,原來好像叫——遇安城!”

      二
      廣元歷二十八年夏,蠻族異常入侵,北方眾將全力抵擋,卻依舊損失慘重。同年秋,廣元王秘詔特下,令遇安城駐守大將軍夏遠發(fā)兵援助。夏遠擇其長女領夏家軍二萬暗中前往,快馬加鞭七日抵達北方邊境。
      黎明城外。
      接連十日斗爭,那些蠻人終于退出黎明城外的這片肥沃之林。
      難得一個安寧的夜晚。程誠慰問過幾位受傷的將士,走向了最邊緣的一處篝火,夏詠安正在此處休憩。
      “辛苦少將軍了,我替黎明城的百姓謝過少將軍以及夏家全體將士!背陶\站定,雙手抱拳,向夏詠安作揖,“若無夏家將士傾力相助,黎明城恐將失守!
      “程將軍多禮了,同胞有難,我等必將傾力援助!
      “程某幼時曾與夏大將軍見過一面,令尊矯健身姿與精湛槍術令我深感佩服,軍中將士也曾聽聞我講述京城一游之事,不免對夏家槍術感到好奇。如今不過數(shù)日少將軍啟程返回遇安城,程某斗膽邀請少將軍切磋一場,滿足我等好奇之心!背陶\并未收禮,讓人感覺除此之外他另有目的。
      “將軍不必多禮,按地位夏某絕不高于程將軍,就按程將軍說的來吧,夏某也想領教一下北方槍術。”
      聽到夏詠安的答復,程誠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收回了禮。
      “夏大將軍曾教授過我,也算是吾師,他的后輩無論年長或幼小,程某都將以禮相待!
      此話不虛,程誠作為一個北方人,對南下游京一行感觸十分深刻,夏大將軍也是他武術之路上的良師。其實他也有私心,他想與眼前這個未及弱冠的少年比武一場。人人都知夏家槍術妙在力度、速度與精度,程誠卻未料到當年那場比武他竟險勝于這位小他四歲的少年!要想他當年也不過十六歲。
      要是也能再見一面那位女孩就好了。那位一槍斬盡他驕傲的女孩。
      程誠瞇了瞇眼,撇去心中思緒。他望向駐地中心的那堆篝火,即使距離很遠,他仿佛也能看見將士們開懷的笑臉。
      此刻這份寧靜,又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呢?

      三
      不過兩日,軍中事宜已全部打理清楚,眾人所盼的切磋之日已經(jīng)到來。將士們以駐地為中心,向外散開,留下一大片空地。
      夏、程二人站在駐地中央,各牽著自己的愛駒,右手拿著長槍。長槍的槍頭已去,用布裹著濕泥土系在原處,撒上了石灰粉。
      “程將軍,承讓了!毕脑伆脖。
      程誠眉眼一彎,“少將軍也是!
      刷的兩聲,帶起一陣風,二人已不在原地。
      兩人在寬闊的空地中打的有來有回,槍頭松散的石灰粉四濺,混著地上的沙石飄在空中,遮擋了一部分視線?啥撕翢o受阻,動作皆游刃有余。
      兩刻鐘過去,二人勝負難分。
      夏詠安見程誠毫無疲憊之色,思考著破局之法。
      她撤退離開了駐地中心,槍頭向下一擺,戳到地面之后猛地向上一抬,又帶起了一陣泥沙。程誠看出她混亂視線的意圖,用舊法拂去擾亂視線的沙子,卻將自己的前方蒙蔽了一瞬。
      就此時,夏詠安拉起韁繩,馬兒嚎叫一聲,讓人以為她將要奔馳而來。而這正是她的障眼法。
      她輕身一躍,帶著長槍離開馬背,直沖程誠而去。她的動作輕柔不帶一絲風。
      程誠直覺不妙,銳利的耳朵聽見了戰(zhàn)衣的摩擦聲,立刻向預估的方位投擲長槍。
      夏詠安眼見他長槍直沖右臂而來,用長槍抵擋并借勢在空中轉了一圈,又沖向程誠的馬背。
      程誠失去了長槍只能躲閃,他向左一倒,順著馬肚轉到另一側,欲生擒預落在馬背上的夏詠安,意料之外的是夏詠安也預測到了他的想法,腳尖輕點馬兒的頭頂又轉體一周躲過了程誠的大手,隨后直直的落在尾端,手中的長槍抵在掛在馬兒身上的程誠脖頸處。
      不一會煙霧消散,四周爆發(fā)出呼喊。
      “將軍威武!”
      切磋結束,二人落地。
      “少將軍好槍法,頗有夏將軍之姿,令我等瞠目結舌!”
      “程將軍不遑多讓,”夏詠安笑著回禮,“方才那一投擲實屬精妙,若是再切磋一回,夏某必將落入下風!
      “哈哈哈哈,少將軍不必如此謙虛,夏將軍的本事,夏兄必是學到了九成!”程誠舉起手中的長槍,對外圈的將士們大喊:“動起來黎明城的將士們,有余力的人去城里搬上幾缸酒,身體還敏健的人去林里獵些新鮮野味,識藥草的人去采些下酒小菜,剩余的人都同我來庖饌,遇安城的同胞即將歸京,今夜讓我們?yōu)樗麄兯托!?br>  “好!”
      一瞬間,圍觀的將士中出列了一大批,然后有秩序的走向四方。

      四
      亥時始,林中空地依舊亮著點點光亮,只是喧鬧聲不如開始般熱烈。將士們都喝醉了。一個接一個倒在篝火旁,你枕著我的胳膊,我枕著他的大腿,鼾聲此起彼伏。即使這樣,他們依舊睡得安穩(wěn)。
      程誠為最后一堆篝火添上柴火,看著將士們五花八門的睡姿,他難得一笑。無論是訓練余閑還是告假還家,他們似乎都不如此時此刻放松。
      辛苦了將士們,一切都將值得。
      程誠抬眼,望向那個營帳中晃動的身影。
      “少將軍,冒昧打擾,程某是否能入帳一敘!薄俺虒④娬。”
      程誠掀開帳子,第一眼望見的是夏詠安俊俏的側臉。她雙手撐在木桌上,端詳著那塊黎明城地圖。
      “少將軍明日返京,程某有一物想托夏兄帶給夏大將軍。聽說他老人家喜味濃,我讓母親準備了些上好的濃茶,不知將軍會不會喜歡!背陶\從衣服夾層里拿出一個被布條層層包裹的方塊,竟有半個手掌那么大塊。
      夏詠安一愣,瞇眼一笑,“程將軍有心了,父親極為喜茶,定不會辜負程將軍的好意!
      “那就麻煩夏兄了。”程誠遞過茶塊,“對了,還不知夏兄愛吃什么,夏兄離家多日估計也想念某些滋味,明日我也讓母親買些!
      夏詠安接過茶塊的手頓住,心中有些滋味不知如何表述。
      夏詠安替父出兵也有多次,但說習慣離家自然是假。軍中生活枯燥乏味,又要與萬千大漢打交道,既然被尊稱一聲“少將軍”,自然也不能暴露內(nèi)心那些細膩的想法。女子從將不僅要面臨他人的口舌,也要面對許多現(xiàn)實的問題。
      更何況,軍中生活艱苦,何談“喜歡的吃食”?
      夏詠安是喜甜的,遇安城赫赫有名的將軍嫡女怎會缺少吃食呢?只是在軍中的這些日子,她已經(jīng)學會了如何戒掉這些欲望。
      若在軍營,則身不由己。
      “謝過程將軍了,遺憾夏某沒有嗜好的食物。”
      “這樣啊!背陶\也沒有再多說。
      今日將會是少將軍在此處待的最后一晚,有些問題再不問,就來不及了。
      夏詠安看出了他有話想說,“程將軍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程誠清了清嗓子,然后說:“程某上次與少將軍一別已有七年,不知令姊是否安好?少將軍此次歸程能否替程某向令姊問好,以及待程某下京后,令姊是否能再度于鄙人切磋一場?”
      夏詠安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番話,也沒想到兩人相處了十二日,程將軍竟沒看出來她的真身。
      “哈哈哈哈!”
      “真是出乎夏某意料啊,程將軍竟然沒能看出夏某的身份!”夏詠安跨坐在椅子上,眼底帶笑。
      程誠沒懂夏詠安的意思。
      “我從沒想過要女扮男裝,只不過我已威嚴到無法辨認的地步嗎!”
      程誠還在發(fā)懵呢,琢磨了一下話中的意思,瞬間一陣緋紅爬上了臉頰。
      他心心念念的那個少女,竟然就是這位與他并肩作戰(zhàn)了十多個日夜、被他誤認為是男子的少將軍!
      他不過二十又三,面對這位年長他一歲的、實力強悍的女子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的聲音……”他不敢相信這么豪邁粗獷的聲音竟是由一位女子發(fā)出的。
      “這個啊,”夏詠安咳了咳,切換了一下發(fā)聲方式,聲音變得柔軟了些,“這可是我們遇安城女子所創(chuàng)的一種絕技!”
      程誠看著眼前的少女,有些不真實。她似乎打破了這個國度長久以來的認知。

      五
      女子可習武,也可為將。
      即使從未有人禁止過,但也從未有人實踐過。
      女子的力量與耐力或許不如男子,但是夏詠安將身體優(yōu)勢與力度、速度與精度為主的夏家槍術結合,使其更具爆發(fā)力。
      這不經(jīng)讓他又回想起七年前游京。
      那時父親完成了朝廷派下的任務,下京稟報的時候帶上了他。
      京城與遇安城相鄰,父親稟報完畢后程誠與他一同來到遇安城拜訪遇安城鎮(zhèn)守將軍,也是父親年幼時的伙伴——夏遠大將軍。
      也是這時,他結識了夏家長女夏詠安以及次子夏長安。
      “既然你我依舊不服雙方的槍術,要不就讓小輩們比一場吧!”夏遠提議。
      “好。 背滔鄳。
      夏家有兩位小輩,第一位對手就由程誠決定。心高氣傲的他,選擇了身為男子的夏長安作為切磋對象。
      出乎意料的是,當年這位剛過十二的少爺差點將他逼入絕境。
      不好,他輕敵了。能與程家槍法不相上下的槍術,絕對不是可以輕易對付的。
      程誠瞬間認真起來,重新制定策略,最后險勝。
      “小城好樣的!”程相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
      “別著急,詠安還沒比呢!毕倪h意味深長的看著程相。
      “哦?小城,還要比一場嗎?”
      “這,”程誠看了看夏遠站在身邊夏詠安,她一襲白裙,氣質(zhì)溫文爾雅,絲毫沒有比武者的氣勢。“不用了吧,我怕傷著令愛!
      夏詠安聽著他的話,似是有些不屑?
      她勾唇一笑,眼神犀利的看著程誠。她不過是剛與姐妹們分開,用著夏家長女的禮儀招待賓客,卻無意中給賓客們帶來了她嬌弱的錯覺呢。
      “長安。”夏長安一抖,將手中的長槍遞給夏詠安。
      夏詠安腳一蹬,迅速從看臺上落入比武場內(nèi)。
      她的氣勢驟然一變,沖向程誠。
      程誠似是被獵豹盯上,心中猛地一跳,隨即加入了比試。
      結果是,一擊定勝負。
      程誠狼狽的摔在地上,而夏詠安正用手中的長槍抵在他胸口。
      “好!”程相沒有對敗的惋惜,只有對夏詠安的贊賞,“這姑娘頗有當年你的氣派啊!”
      最年輕氣盛的那年,他忘不了夏詠安的那個眼神。她是笑著的,似乎在對他說:“下次可不要輕敵了哦!即使對方看起來是一位未曾習武的女子。”
      傾佩的種子在那時候種下,在這七年來生根發(fā)芽。
      “切磋一事,待程將軍親臨遇安城,吾必定奉陪!”
      這是那一日夏詠安許下的承諾。
      次日,夏詠安率剩余夏家軍一萬有余啟程回京。
      鮮少人知曉,在太陽升起之前,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黎明城城主府內(nèi)。
      “報告老城主,夏將軍求見!薄罢埶M來吧!
      “程老將軍,小輩前來稟告!
      “何事?”
      夏詠安遞上手中的物品,被布塊層層包裹著,單從外形猜不出來其中之物。
      “這是圣上所托,此物只得危機之時使用!
      “好!蹦莻威嚴的聲音頓了頓,“此行不再停留嗎?”
      “是,小輩還有要事在身!
      “一路平安!薄爸x過將軍!
      夏詠安離開時,天蒙蒙亮。府外一位老婦吆喝著剛出鍋的糖糕。
      夏家軍隊啟程時,沒人發(fā)現(xiàn)夏詠安兜里多揣了一個布包。

      六
      “后來呢后來呢!”月知期待不已,“夏將軍還與那位黎明城主有交際嗎!”
      “有啊,不過那是一年之后的事了!

      七
      廣元歷三十年春,黎明城城主奉老城主之命下京派送密信。
      程誠佩戴了夏詠安當年送到黎明城府中的神秘之物——一把渾身漆黑的劍。此劍被送來時并無劍鞘,程相命工匠打造一口與劍身毫不相符的劍鞘,并囑咐程誠非危機時刻不得使用,以此掩人耳目。
      程誠抵達京城將密信送達圣上手中,遂來到遇安城拜見夏遠將軍。
      程誠攜兩份禮品進入夏府,向夏遠呈上黎明城特產(chǎn)濃茶。另一份是為夏詠安準備的特制糖糕。
      “小女在練武場練槍,爾且前去見上一面如何?”
      得夏遠準許,程誠得入練武場。
      此時夏詠安正獨自練槍,側眼見練武場外圍那個熟悉的身影,大喊:“程將軍,既來夏府,何不與夏某切磋一番!”
      程誠勾唇,左腳一蹬躍入比武場內(nèi)。這里與他記憶中的樣子并無大差。
      夏詠安將手中的長槍拋向程誠,又隨機拿了一把備用長槍。
      “來!”
      二人有來有回不分伯仲,半個時辰的比武竟不分勝負。
      武畢,二人相互抱拳回敬。
      “程將軍,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少將軍承讓,這話該由程某說!
      半個時辰后,二人皆換了一身輕便的男裝。
      “我從黎明城帶來了一些特產(chǎn)糖糕,路途遙遠做了些處理,可能不如新鮮的滋味好!彼愿老氯藢⑺麕У奶歉獬噬。
      夏詠安的眼睛都放光了。
      “多謝程兄!”她拿起一塊嘗味,酥酥的一抿就碎。味道與當初并無太大差別,甜甜的滋味沁入人心,她的眼尾不自覺的彎了彎。
      幸好她喜歡。
      “天還沒大亮呢,一個小伙到我這買了一份糖糕,比城主您還俊俏嘞!”記憶中那個老婦慈祥的笑著。

      八
      “程兄剛從京城到來,讓夏某帶程兄去一個有意思的地方吧!”夏詠安朝程誠眨眨眼,帶著一絲狡黠。
      遇安城最繁華的街道,佇立著一家聲名遠揚的大樓——樂樓。
      程誠站在樂樓前,說什么都不肯進。樂樓上一些姑娘的眼神似要將他盯穿。
      “來呀公子,上來坐會呀!”程誠打了一個寒顫。
      “程某不適合入此花花之地,容許程某告辭!背陶\耳尾染上緋紅,轉身就要走。
      “哎程兄,且慢!”看他這反應,夏詠安撲哧一笑。
      “程兄誤會了,樂樓,顧名思義,做與樂相關的生意。遇安城無數(shù)樂器制造場都與樂樓有合作關系!彼D了頓,繼續(xù)說道:“當然,樂樓也不止這點本事哦!跟我來!”
      夏詠安翹著公子的大步走入樂樓,程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嘆一口氣跟了上去。
      剛入樂樓,一陣婉轉悅耳的樂聲飄過,似是一陣風,帶走了程誠身體僅僅一絲的疲憊,卻留下無盡的暢快。直到身邊一聲輕笑過后,他才發(fā)覺自己入了迷。
      “不錯吧?那是樂樓的每日演出,即使無銀也能進來聽上一段!
      “不過呢,這曲子的正真含義只有熟客才懂!
      “去喊劉媽媽來,”夏詠安招呼身邊的一位姑娘,“告訴他夏公子來了!
      不一會,一位穿著艷麗化著濃妝老婦走了出來。
      “來了!公子有何吩咐?”夏詠安勾勾手,示意老婦靠近些。
      她將銀袋放入老婦手中,說起一些程誠聽不懂的話。
      “這曲要換個人奏更好!
      老婦臉色微變:“公子想要哪位姑娘?”
      “我要‘聽不見’的那位劉六娘來奏。”
      “是要東邊那位還是西邊那位?”
      “中原那位更甚!毕脑伆草笭。
      老婦恢復微笑。“客官這邊請。”
      二人被老婦帶到樂樓后院,又進入了一個外表看似破爛的小屋。屋內(nèi)卻別有洞天,裝潢不比樂樓內(nèi)差。
      “我來了六娘!”夏詠安一進屋,挑了個桃就開啃!俺绦謩e客氣,這兒也接‘客’。”
      “你來啦詠安!薄奥牪灰姟钡膭⒘飺荛_眼前若隱若現(xiàn)的布簾,瞥見了夏詠安身后的男子!斑@位是?”
      “我在北方認識的好友,叫他程公子就行!
      “程公子安好!绷镄卸Y。程誠抱拳回禮。
      這才是此行正真的目的。

      九
      “六娘,宮中情況如何?”
      劉六娘望了望夏詠安,又看了看程誠。
      “此事與他相干,聽著無妨!
      聞言,劉六娘跪坐在夏詠安對面,開口道:
      “那位‘神官’又做出了預言。”
      夏詠安面色一沉,“內(nèi)容為何?”
      “日子快到了。還請圣上做好萬全準備!
      “詠安你北上帶去的東西可能即將發(fā)揮用處!
      “何出此言?”程誠問道。
      “程兄是否還記得蠻人的怪異之處?”
      程誠點頭,“當然,那些蠻人受傷后與正常人反應不同,似乎沒有痛感,即使是斷手斷腳也能繼續(xù)爬起來卻無痛苦神色,就像是……被操控了一樣!”
      “六娘你的意思是,那物能對這樣的邪物做出反應?”
      “或許吧,‘神官’說那物是唯一能夠斬凈邪物的存在。”
      “那位‘神官’的身份,有名目嗎?”夏詠安有些惱。
      “并無,但圣上依舊十分信任他。”六娘將手中的茶遞出。
      “謝過六娘了!毕脑伆矊⒉枰伙嫸M。
      到此,情報交易算是結束了。六娘打量了一會夏詠安身邊的程誠,心里有些猜想。
      倒是一位俊俏的公子呢。
      “詠安這一走,又不知道何時才來一趟了!绷锉г。
      夏詠安尷尬一笑。
      “小女許久沒見詠安的女兒舞了,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見到!绷镅诿婕傺b哭泣。
      “這不好吧……”夏詠安沒想到六娘會在程誠面前說這些,使眼色想讓六娘放過一馬。
      “這位程公子也想見一見吧!绷锂敍]看見。
      程誠對上了夏詠安哀怨的眼神,竟有些不愿拒絕。他的沉默給了六娘鼓舞,她起身并將夏詠安拉起,推推搡搡到了樂女的換衣間。
      “詠安,挑一件吧!绷镎UQ邸

      十
      “程公子,接下來就中堂見吧!绷锝o程誠留了一個“敬請期待”的眼神,就鉆進換衣間了。
      不一會,大堂傳出通報聲。
      “劉媽媽高興,奏一曲女兒舞!”臺下傳來一陣陣歡呼。
      中堂中央的蠟燭被點燃了,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繡簾之內(nèi)。
      一滴音落下,舞起。
      繡簾中的女子若隱若現(xiàn),卻掩不住她的翩躚如蝶的身影。
      程誠似乎能看見繡簾后方的夏詠安微笑的眼。
      見了那么多次夏詠安在戰(zhàn)場練武場的英姿,一直會忘卻她也是位女子。第一次見她著女兒裙舞蹈,耳根竟有些泛紅。
      一舞畢,臺下又是一陣歡呼。
      戰(zhàn)甲穿習慣了就穿不慣這些姑娘的衣裳了。她想。
      夏詠安穿著那身白裙回到后堂,對上了程誠的視線。
      “程公子,詠安這一曲如何?”六娘在他身后打趣。
      “夏兄……實屬優(yōu)雅!”程誠用盡畢生所學也道不出來什么詞,急得臉都紅了。
      看著程誠的模樣,也有些被逗樂了。
      “那就謝過程兄了!辈凰扑龔那吧碇醒b那樣放肆的笑。她掩面微笑,同六娘道著一路趣事。
      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四處亂撞。
      離開了樂樓,夏詠安要帶他在遇安城四處逛逛。
      “程某見夏兄兩次都穿著白色衣裳,是喜愛白色的素雅嗎?”
      夏詠安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也許是吧!
      白色是最純凈的顏色。它可以看穿染上的一切污濁,無論是泥沼還是鮮血。
      她記得手刃異族時飛濺的鮮血,他們痛苦的呼喊隨著鮮血滲入黑色的戰(zhàn)甲,消失無蹤,掩蓋著殺戮的事實。
      她原本是喜愛紅色的。
      但當她受過鮮血的洗禮,她便無法再忠誠于罪惡的顏色。
      “逛到哪了?程兄我們繼續(xù)吧!毕脑伆膊黹_話題。

      十一
      “夏將軍有應有的人性,她也不必如此愧疚!痹轮沃,對夏詠安又多了層敬意。
      “我倒挺喜歡紅色的,月老不都是用紅線為相愛之人湊成姻緣嘛!”
      “那后來呢!夏將軍又發(fā)什么什么故事!”她的眼里迸發(fā)著星星。
      可程誠卻苦笑一聲。

      十二
      廣元歷三十年,程誠將軍在遇安城停留七日后返回。
      一月后,蠻人再度入侵。程誠將軍危機時刻啟用密寶長劍相抵,效果顯著,不足一月全面擊退蠻人。
      勝利消息傳回京城和遇安城,舉城皆歡。
      夏詠安此時正與舊時的姐妹一同談笑歡愉,聽見消息時也是大加贊賞。
      “不愧是程兄!”
      小姐妹們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
      夏詠安疑惑。
      可是這安寧并沒有持續(xù)太久。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夏詠安直覺不對,起身離開。
      她看著父親離開夏府,攔住了身后的將士。
      “發(fā)生什么事了?”
      將士驚恐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
      “是,蠻人!蠻人襲擊了遇安城!城門的將士快撐不住了!”
      夏詠安的大腦一陣“轟隆”,嘴比大腦先行動起來。
      “吩咐下去,封鎖遇安城,所有夏家軍隨我出城抵抗!”
      夏詠安趕忙沖到練武場,拿上了她的那把長槍,她就連那身白色長裙都未來得及換下,穿上護甲就奔向城門。
      蠻人是如何難纏她是心里有數(shù)的。黎明城之戰(zhàn)讓她失去了近一萬將士,她不敢想象遇安城會遭受何等劫難。
      最壞的情況是,滅城。
      夏詠安帶軍隊趕到城門時,夏遠已經(jīng)擊敗部分蠻人,只可惜守門的將士已壯烈犧牲。
      蠻人還在源源不斷的向前沖,似乎沒有任何痛覺,地上那些未能粉身碎骨的蠻人也在不斷爬起,一陣寒風吹過,夏詠安心里竟升起一絲絕望。
      “詠安!集中注意力!”
      夏遠一聲吼將夏詠安拉回神。
      不能想這些,就像當初黎明城那樣,事情一定會解決的對吧!
      不過一瞬,她立刻投入了戰(zhàn)斗。

      十三
      夏詠安奮力擊殺著眼前的蠻人,未察覺到身后的危機。
      “吼!”一個蠻人悄悄的從她身后爬起,猛的撲向夏詠安。
      夏遠及時投出手中的槍,擊碎了它的腦袋。另一個蠻人卻趁機撲向夏遠。
      “呃!”夏遠未能躲開,被蠻人咬住了手臂。
      “父親!”夏長安趕過去,卻來不及了。蠻人所帶的毒素已經(jīng)浸入血液。
      夏詠安擊殺了眼前一個蠻人后,停下了刺殺。
      看著周圍無數(shù)蠻人和夏家將士的遺體,還有不足千人的將士在不斷抵抗,她心里涌起一股悲憤。
      既然如此,那她就以命相抵吧。
      “長安。”她出聲,“將父親帶回夏府,接受治療。”
      夏長安一愣,“阿姐,這不可……”
      “聽我的長安,”夏詠安抹去臉上已經(jīng)發(fā)暗的血跡,“父親不能倒下,遇安城不能失去支柱!
      “以我的名義向遇安城百姓發(fā)撤退口令,離開遇安城,前往京城避難。”
      夏長安顫抖地搖頭。
      “阿姐,我不能留下你……”
      夏詠安笑了笑,“你忘了我有父親給的玉佩了嗎,圣上賜的守城玉佩,威力一定不容小覷!
      夏詠安將腰間的玉佩在夏長安面前晃了晃。
      “詠安,這是圣上立國那年賞賜的守城玉佩,”夏遠抱起尚未長大的夏詠安,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暗饶汩L大了,肩負起守城的巨任時就可以使用它了。”
      “守城?”夏詠安小小的眼睛里透出大大的疑惑。
      “對呀!這是屬于你的使命,等時機到來,你自會知曉它的用法!
      “嗯!毙⌒〉南脑伆步酉铝诉@將改變她一生的玉佩。
      夏長安帶著夏遠撤離城門,不過一刻,遇安城內(nèi)沸騰起來。
      而遇安城舉城搬遷的事當日上奏給了圣上。
      一個身影瞬間消失在王宮內(nèi)。

      十四
      程誠正在府中休憩,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了程府。
      “是誰!”程誠敏銳地感受到了異樣,挑起床邊的長槍朝著黑影擲出。
      黑影忽地消失,又出現(xiàn)在了另一邊。
      “程將軍也許聽說過,鄙人被宮中的人稱為‘神官’!
      程誠的瞳孔猛地一縮。
      “小官來此的目的是為了向程將軍報告遇安城的情況。”
      “吾為何要相信你的話!
      “將軍的那柄劍是小官呈給圣上的。此劍表面與普通劍無異,卻能一擊斬殺魔物!
      “你的意思是……”
      “那些蠻人被魔物附生了,它們的主人‘蠻神’正向遇安城靠近,它們的最終目標是圣上的魂魄!
      “蠻神……”
      “普通人的魂魄是它的口糧,黎明城只是聲東擊西。就連我,都被他愚弄了!鄙窆僬Z氣里帶著些輕蔑。
      “若信小官的話,即刻前往遇安城吧,遇安城即將失守。”話音剛落,黑影又消失了,剛剛的對話仿佛只是一個夢。
      程誠咬牙,吩咐下人道:“讓城內(nèi)半數(shù)將士隨我啟程前往遇安城!”
      與此同時,夏詠安咬破手指,將血滴在玉佩上。
      玉佩吸收了血液,發(fā)出淡淡的光芒,不一會光芒擴大,籠罩了整個遇安城,將蠻人隔絕在外。蠻人嘶吼著敲打籠子般的屏障,不能進入。
      夏詠安捂著腦袋,試圖緩解那陣陣刺痛。
      玉佩滴血認主,而她的精神力正是它的養(yǎng)料。
      “不知道以我的精神力能撐多久呢……”夏詠安喃喃。
      “好耶!將軍威武!”“遇安城有救了!”剩余的將士見此歡呼起來,但夏詠安并未安于此。她抓緊長槍,向外沖去。將士們面面相覷,隨后也沖出屏障,與蠻人廝殺。

      十五
      第一日,京城援兵趕到,不到第二日遇安城人去樓空。
      第三日,周圍其他城的援兵也趕來一同抵抗。
      第五日,援兵全潰,夏詠安護甲粉碎。她卸下已經(jīng)成為累贅的護甲,獨自沖出屏障面對萬千蠻人。
      第六日,夏詠安身中百劍,單膝跪在守護遇安城的屏障內(nèi)。光芒不似一開始那般燦爛,看起來搖搖欲墜。
      要敗了么。
      夏詠安白色的長裙,已被鮮紅的血染了個透徹。
      我果然還是不喜歡紅色啊。
      她撕下裙子下擺的布條,在腰間圍了一圈又一圈,可薄薄的細沙根本堵不住往外滲血的傷口。
      她的眼前開始模糊了,身體也止不住地顫抖。遠處的蠻人還在不知疲倦的敲打著屏障。
      一陣意料之外的聲音出現(xiàn)了,是劍劃過血肉的聲音。
      “……安……詠安……夏詠安!”
      聽見熟悉的聲音,夏詠安安然的閉上了眼睛。
      謝謝你。
      如果有下輩子,她想生在一個和平安寧的時代,不再有殺戮,也不再有人流離失所。
      但她也從不后悔生在遇安城,遇見這輩子的每一個人。
      還有……他。
      程誠沖破了蠻人的圍攻,趕到了遇安城下。
      可他還未來得及靠近,那光芒從夏詠安身邊開始消失,漸漸的向遠處延申,直至泯滅。
      “不,不要……”程誠將夏詠安摟入懷中,感受著她僅有一絲余溫的身體。
      她沒了呼吸。
      程誠長這么大第一次落淚。
      不過短短兩月,那個實力強悍跟、笑起來讓他心臟不受控的、被尊稱為少將軍的女子,消逝在了這一刻。
      也是那一刻,他意識到這輩子都無法再見這位他仰慕了半輩子的女子。
      程誠放聲痛哭。
      他拿起長劍,將悲憤化為力量,沖向城外的蠻人。被劍刺傷的蠻人,都不再爬起。
      不過三日,蠻人被消滅殆盡。蠻人背后正真的力量浮現(xiàn)。
      程誠與他相斗一天一夜,身上滿是銳利之物所造成的傷痕。
      次日,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忽的出現(xiàn)在蠻神前方,用浮塵輕點程誠額頭,他瞬間昏睡過去。
      “辛苦你了,接下來是我的事了!

      十六
      廣元歷三十年夏,蠻神在黎明城將軍的協(xié)助下被收服。
      廣元王隆恩,念夏詠安、程誠護城有功,封夏詠安其父夏遠為護國大將軍,程誠為鎮(zhèn)遠大將軍。賜遇安城“永安”純金牌匾,更名“永安城”,以此紀念。
      神官“太白”領神諭,賜鎮(zhèn)遠大將軍長生。
      廣明歷十八年夏,黎明城府發(fā)出訃告,鎮(zhèn)遠大將軍已逝,膝下無兒無女,由原氏接過城主之位。
      而程誠,作為一介流浪客,無聲無息出沒在永安城。

      末章
      天色漸晚,程誠也停止了講述,火紅的晚霞裹著太陽,漸漸落下山去。
      “聽起來好像奇幻故事哦!”月知調(diào)侃道。
      “是啊,我也這么覺得!币皇怯H身經(jīng)歷,如此奇幻的事跡,他大抵也不會相信。
      “呀!已經(jīng)六點了,我該回家了!”月知看了看時間后驚呼,“那大叔我先走了啊,有緣見!”月知小步向城門跑去。
      “嗯,有緣再見。”程誠望著她離開,不一會又折返回來。
      “對了大叔,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月知笑了笑。
      程誠愣了愣,然后望向天空輕笑一聲:“不足為道!
      月知撇撇嘴,小聲嘟囔:“不說就不說!比缓箢^也不回地跑走了。在無人知曉的角落,“嗖”的一下不見人影。
      “爺爺,我回來啦!”月知一蹦一跳地跳到了江中亭老者的身旁。明明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可這里的天色依舊明亮,與剛才仿佛兩個世界一般。
      “爺爺我跟你說啊,人間可真好玩呢,到處都是稀奇玩意,還有天王老兒愛喝的陳酒,那味兒,可真夠沖的……”
      “你沒喝吧?”
      “當然沒有!,我才八百年道行,連小仙都不是哩,哪敢喝那醉天王老兒的玩意!”
      老者呵呵一笑,也不計較了。他望向江中那尾小魚,道:“何必多此一問,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么。”
      月知嘻嘻地笑著:“就是逗逗他嘛!
      “你現(xiàn)在還疑惑我為什么給他續(xù)那根紅線嗎?”
      “不了不了,程叔也是個可憐人,不知道他能不能認出詠安將軍呢!痹轮趩剩懊掀牌诺臏敲磪柡,詠安將軍也不知能否再續(xù)前緣!
      “哈哈哈哈哈無礙無礙,”老者大笑,“我讓那老婆子,摻了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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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我記憶中她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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